干嘛这样看着我,”我问。
“我觉得你就是一副包治百病的仙药,每次我有什么烦恼,甚至都不用更你说,只要和你在一起,疯狂的做/爱,很快我就能忘却一切。”她笑着道。
因为性的需要而发生**的男女只能称为性伙伴,而因为感情需要发生性关系的才称为情人,如果因为感情、再加以需要、责任和义务,这样的男女关系,才能称为夫妻。也就是说,即使是夫妻,如果你们的性关系已经脱离了这一点,那么你们夫妻关系就是名存也是实亡了。
“是嘛,想不到我还有这功效,”我微微一笑,因为我本来就没想过跟宁静有任何感情上的东西,我早就说过,我们只是性伴侣,所以她的感受我完全能够理解,“那么下次再有什么烦恼,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帮你解决,”
“切,说得好象你真救民于水火似的,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她看着我道。
“当然喜欢,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道。
“那么刘婕呢?”宁静问。
什么意思?她怎么会问起刘婕?她怎么会认识刘婕的?难道钱林俊跟她讲过什么?不应该吧,钱林俊是个老江湖,应该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怎么会在宁静面前提我跟刘婕的关系呢?
“你们俩不一样,”我知道有些事瞒是瞒不过去的,何况我和刘婕的关系并不是个秘密,而且我现在还有了跟她结婚的打算。
“怎么不一样法?”宁静问。
“怎么说呢,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我帮了她,她也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了我,我们属于患难之交吧。我记得我中学时学过一句美国谚语,我觉得挺适合来说明我和刘婕的关系的,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朋友才是真朋友,也就是患难之交才是真朋友)”我道。
“想不到刘婕在你的心目中位置这么高,”宁静道,“看样我是无法企及她了,得了,不说了,吃饭去,让你吃饱了我再好好吃你,”
当然你无法企及刘婕,我在心里默默道,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宁静今天为什么要提起刘婕?我知道即使我去问她她也不会回答的,那就不问。
“走吧,吃饭去,”
吃完饭后,我们去了酒店开了个房,其实经过晚上的那一阵疯狂的结合,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我们现在这样只是为做/爱而做/爱。她不停的**我,当我被激发起来时,她就木然的躺在那,任由我在她的身体里冲刺,使我感觉顿无。可当我颓然倒下的时候,她又会用她的手、她的嘴将我再次点燃。
我甚至觉得她是在有意的、变态的折磨我。
终于,她自己也精疲力竭的倒了下去。
现在我发现,没有情感的性/爱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发泄,它并不值得留恋,甚至有时候让人觉得害怕,害怕那种不计后果的毁灭。
昏昏噩噩的睡去,半夜,我是被给憋醒的。看到躺在身旁的宁静,那种怕再次掠上我的心头,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自己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即刻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自己的衣裤,我快速下楼,离开了酒店,没有惊动宁静。
此时已经是凌里三四点钟,的士司机恐怕也正躺在哪个凉爽的地方在打盹,道路上几乎看不到车辆,白天喧闹的城市如今却有点死寂般活力全无,整个城市的街道只剩下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老长
恍然间,我有了一种世界上只有我一人的孤寂,是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孤独。
慢慢的走在这夜里,没车可乘,没的可打,而我此时的心里也确实不想打的,我觉得就这样,让我一个人走,挺好。
我不知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什么时间,反正我只记得在这一段路程里我将我三十年的人生好好的思索了一个遍,虽不得到什么顿悟或真谛,但起码我弄明白了我这三十年有点白活。
也正是这一夜,注定了我以后不再平凡的人生。
当我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而且眼皮特别重,整个人就如烂泥一般。口干得要命,我很想爬起来倒点水喝,可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继续倒了下去,忽然齐小倩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叫我‘郝挺、郝挺’我努力的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再后来,我的身边变成刘婕、蓝珊珊、李芸、宁静,还有一大批我不知名的女人,她们在我身边来来往往,却谁都不跟我说一句话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周围一片白色,我翻身想坐起来。
“郝挺,你醒了?吓死我了,”床边刘婕拉着我的手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你发烧了,而且烧得特别厉害,我打了你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我不放心就打到了你单位,他们说你没去上班。我就更不放心了,丢下了公司的事就去了你家,最后发现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脸烧得跟炭火烤的一样通红,我就打了急救电话,”刘婕道,“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