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个换药的凶手,而且他的心机如此之深,那么我进入他的家,会不会也是他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发现我自己有点神经质了,这个事情搞得我很累,不是身累,是心累,因为我现在心里一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我该不该相信曹阳?
可不管相信不相信,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阳跟这事有关,那么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甚至阻止杨丽丽再与那些被换了的药物接触。
对,阻断她与那些药物的接触。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杨丽丽病情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的原因。
以前杨丽丽在家,服用的都是别人(这里包括曹阳和她父亲)给她买的药,这里有一个人买的药是被换过的。所以,杨丽丽的病情经常会有反复,很显然,吃真正治病的药,杨丽丽的病情就减轻一点,吃了被换的药,杨丽丽的病情就加重一点。而由于不同时期,这药是不同人买的,所以时好时坏很正常。
那么现在杨丽丽呆在医院里,医院是不可能让你在医院服用家里买的药的,而且杨丽丽这次自杀说明症状已经相当严重,所以医院给她在用药方面的剂量也会加大。没有了被换的药,再有了被加在剂量的治疗药物的使用,杨丽丽才会比以前更多的跟我说话。
想到这一点,我倒替杨丽丽幸运起来,虽然她的腿和胳膊都在这次跳楼中受伤了,但这倒使得她必须在医院里住院一段时间,起码这段时间内她是不会再接触到那些被换了的药的,我也正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查查。
但这些事情我不能跟杨丽丽说,无论是曹阳还是她父亲现在都是她最亲的人,如果她知道这两人中居然有一人想杀了她,那么对于她来说恐怕真是致命的打击,她本就是个患有抑郁症的病人,如果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那么恐怕她真的就没了活下去人勇气和信心,到时真要出点意外,那么真正杀人的凶手就是我了。
所以,我换了一个方式,“杨姐,以后这种买药的小事你让我去就行了,反正我到你有也不远,而且医院和药店在从我家到你家的那条路上都有,我每次去给家文辅导的时候就可以给你带过去了。这样也省得他们再特地跑到药店或医院去给你买药,”
“嗯,”杨丽丽没说其它的,只是嗯了一声,表示了她的同意,她以前也这样跟我对过话,我问她答,虽然只是单字。
不过这已经足够,起码在杨丽丽这边她是毫无察觉我要替她买药的初衷,这就行了,我不希望她再受任何精神上的刺激。
可问题是,曹阳和杨丽丽父亲那么我该怎么说?如果他们中有一个是凶手的话,他们会不会因为我突然要去给杨丽丽买药而感觉到什么?既然他们中有一人连杨丽丽都想害的话,那么他们会不会在怀疑的情况下对我动手?
不行,我得找个合理的借口,让他们感觉不到我是因为知道了杨丽丽被换药而去主动承担买药的任务,可我怎么说呢?而且,如果他们当中真有一个是凶手的话,那么那个凶手会同意我去给杨丽丽买药吗?恐怕不行,因为一次没有成功,应该还会有下一次,他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这是不是就说,现在只要这两人中谁不希望我去给杨丽丽买药,谁就有这样的嫌疑?
可我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杨丽丽扭了扭身子,貌似要去够她病床后的按纽,可因为她现在胳膊和腿上都打着石膏绷带,人的行动极不方便,所以扭了几下也没能伸手够到。
“杨姐,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去做,”我看着她道。
杨丽丽望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扭动身子去够按纽,可由于她现在是半躺着的,床头离按纽有一段距离,够了两次还是没够到。
“杨姐,你是要够按纽是么?你想干什么?没事,有什么事我来就是了,”我道。
杨丽丽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微微一红,脸上有点尴尬的神色。
不会是?我终于明白了,不禁也尴尬的脸一红,“我来帮你叫护士,”
说着,我伸手去按下了按纽。
护士很快就来了,是个十**岁的小护士,估计是哪个大专院校到这边实习的,或者刚工作的,“什么事?”她问。
“病人恐怕要解手,麻烦你帮个忙,”我道。
“便盆就在病床底下,你拿给她就是了,你们当家属的这些事还要叫我们啊,我们是护士,不是护工,”小护士不耐烦的看了我和杨丽丽一眼道。
这个护士的职业道德真够差劲的,且不说你还有没有弄清我和病人的关系就瞎咧咧,就凭你当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这样说话,就不够格做一个真正的护士。
世界上[海岸线文学网]现这真是个绝妙的好去处。现在正是盛夏,可这里却一点都不热,在长满高大树木的江堤上,一排排帐篷矗立在树荫下,江风吹过,掀起帐篷帘呼啦啦地响。江风裹着淡淡的江水甜甜的气息向江堤上袭来,让正处盛夏火热中的我们感受到了秋的清凉。
“两位吃点什么?”一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