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哪有时间去旅游啊,等放假吧,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海南,”我道。
“好,说定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去海南,把阳阳、宝宝和爸妈一起带上,”刘婕道。
我知道,她说的爸妈是指我爸妈。
“嗯,”我拍了拍她抱着我的手。
“那我上班去了啊,”刘婕松开手,去拿自己挂在墙上的包。
真的是我最近太累了?我甩甩头,准备继续睡觉,今天反正我上午没课,作为校长也没人查我的岗,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会吧。
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手机铃声突然如般响了起来。
“刘婕”我一惊而起,那个梦在我的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没有散去,我真怕这个电话就是个噩耗。
我哆嗦着拿起了电话,手机显示是曹阳家的座机。
难道曹阳找我有事?
我接通电话,“喂,曹哥,”
“喂”话筒里传来了杨丽丽轻柔的声音。
“杨姐?”我觉得诧异,虽然杨丽丽现在比以前已经好了许多,但她却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因为她还不太愿意跟人交流,即使跟我在一起,也更多的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现在她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是有什么事?
“郝挺,我我的药吃完了,”电话里杨丽丽对我道。
我这才想起,我已经许多天没到曹阳家里去了,这一阶段太忙了,忙得我把替杨丽丽买药的事给忘了。我曾经跟杨丽丽说过,只吃我买的药,我也跟曹阳说过,以后给杨丽丽买药的事我包办了。
其实,我的心里更有一点担心,我现在在想着我是不是该跟曹阳保持着这么近的关系,因为如果真如王新所说,那么曹阳就并不是个真正值得我去交往的人,我应该疏远他。可我也知道,我离不开曹阳,如果我现在就疏远曹阳,那么我在江城却再也无法混下去,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这副校长是曹阳帮我弄到手的,现在这副校长主持工作,更是曹阳下的命令。
再者,我根本跟曹阳分不开,刘婕的公司,包括我们拿钱林俊的那四百万,就已经将我跟曹阳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我有时甚至在想,曹阳这么帮我,会不会也是什么阴谋。可想想自己的一无所有,确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曹阳对我耍手段时,倒也心下释然。
既然不能太亲近,也不能太疏远,那么就仍然维持原状就是了,也许事情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再说了,王新的话谁又知道可信度是多大呢?官场的事,没有人说得清,因为王新看起来跟曹阳风马牛不相接,其实他们背后的大树、或者他们背后大树后的大树,又是否存在在着利益冲突呢?
谁知道呢,从小兵小卒下手,扳倒参天大树的例子多了去了。前一阵子,一个女人在街上闯红灯扇了交警一个巴掌,不就扯出一个厅级巨贪么?
我给杨丽丽买药是固定的,我不会多买,一般都是半个月一次,因为我不希望再给任何人以可趁之机,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好的,杨姐,我一会就给你买了送过去,”我道。
快速的起床梳洗一下,我去药店替杨丽丽将药买好,然后送了过去。
“来了?”开门的是杨丽丽,她现在已经会主动的跟我打招呼。
杨丽丽穿了一件很宽松的居家的那种套头圆领衫,在她开门的一刹那我就注意到了她的里面好象没有戴胸罩,因为我看到了两个明显的突点。
“嗯,”我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从包里拿出药来,“杨姐,我最近可能忙一点,所以我一次给你买了一个月的药,”
“进来坐吧,”杨丽丽没有接我手中的药,而是低身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拖鞋。
在她低身拿拖鞋的时候,禁不住窥探欲的我偷偷用眼瞟了一下,她确实没穿罩罩,宽大的领口里露出了一片白,虽然她的乳/房不大,但因为弯腰的缘故,还是形成了深深的沟壑。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在她还没起身的时候,连忙转移了视线。
换上杨丽丽递过来的拖鞋,走进屋子,我将药放在了茶几上。
杨丽丽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将药放好,却一声没吭。
“杨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我道。
自从王新跟我说了曹阳的那些事,我终于明白杨丽丽病情的反复恐怕不是我的开导就能治疗的,只要她的药没有问题,应该就会慢慢的恢复。当然,这里还要排除新的刺激,特别是曹阳在外面找女人的痕迹。
“郝挺,杨姐是不是太拖累人了?连你都厌我了是不是?”见我要走,杨丽丽悠悠地道。
“杨姐,怎么可能呢,”我不知道为什么杨丽丽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因为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她?或者说我忘了给她买药?因为我知道,抑郁症病人的心灵是非常脆弱的,而且她们对外界的反应也特别敏感。
“我知道,我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杨丽丽悠悠地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精神病患者,是个只会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