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驾驶员送。
“你怎么来的?”我问。
“打的啊,你这家伙来了,我能不陪你喝酒?哪还敢开车呀,再说了,”王新突然小声在我耳边道,“无论是自己的私车还是公车开到这种地方去都不好,打的是最安全的,”
听他这么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这会是什么地方,开私车和公车居然都没有打的安全?难道是个风月场所?想起那天王新将我和顾小雅带到湖心船上的情景,我觉得他说的一定是个非常旖旎的场所。
来到路边,王新伸手担了一辆的士,“虎山路一百一十八号,”上车后他对司机道。
虎山路离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当到达大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好象是一幢古建筑,门口甚至算得上有些破败,只是那耸立的门廊还显示着这里的威严。
王新带我来这地方干什么?这地方哪象风月场所啊,那他干嘛说私车和公车都不安全?
随着王新在大门口下车,然后一起往里走,大概走了有近二十米的小路来到一道小门,这道门很不起眼,就跟普通的深宅大院那种朱漆铜把门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门的两边各立着一个保安。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一个保安伸出了手,并客气的道,“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王新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就着门廊的灯光,我能看到这张卡应该是镀金的,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保安将王新手里的卡给接了过去,然后在一个貌似银行刷卡机的机器上刷了一下,滴的一声响后,保安又将卡还给了王新,“先生里面请,”
沿着曲折的回廊再向里走几十米,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座只有三层高的青砖建筑,虽然看起来并非鎏金描银,但进入里面的时候,我被深深的震憾了。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天井,前后左右相距各有近五十米,然后四周都是三层高的建筑,所有的建筑门口都有一盏类似气死风的那种灯笼。而所有建筑前的台阶全部为汉白玉砌成,两边支撑回廊的同样是汉白玉石柱,而且每根柱子有近一人合抱粗。
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里面的灯光特别亮,恐怕比白天的太阳光逊色不了多少,我的眼睛居然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等进入屋内,定眼下来我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三层建筑全是镂空的,每一层有台阶可以登上去,室内又有那种木制的回廊,全部为金丝楠木。在室内四周墙上挂着不少的字画,正中一幅中堂是一幅《猛虎下山图》,画中老虎虎虎生威,栩栩如生,若非确信现实生活中并不会有虎在墙上,估计是凡看到者都会以为是真虎在展览。
细一看,不对,这只虎怎么没有尾巴呢?难道是,禁不住好奇的我凑近一看,上面果然写着‘伯时,辛酉年秋’。
我再也无心去看这建筑里的富丽堂皇了,因为这已经足以令我震憾。
伯时,乃北宋著名画家,姓李,名公麟,字伯时,号龙眠居士。有“独步中国画坛”、“宋画第一”的美誉,传闻他开始最出名的是画马,有一次皇宫御苑来了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他来此作画,画成后,马却死了。大家都认为是他的画吸走了马的精魄,从此弄得管御马的小吏见到他就紧张,生怕他再把马给画死了。
后来,李公麟改画老虎,却从不画尾巴,因为传说只要他一画上尾巴,那虎就会活,猛虎伤人,为了不让老虎活过来,所以李公麟的虎都是秃尾巴虎。苏东城曾赞道,“龙眠胸中有千驷,不唯画内兼画骨”、“龙眠作画,画马马死,画虎虎活,当为宋画之第一”。
“怎么样,是不是被这里所吸引?”王新没有催促我,而是在我一旁低声地问。
“这是真迹?”我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因为象这样的真迹少说也要价值百万千万,可在这里却就这么平平常常的放在一个封了玻璃的画框里。
“你不应该用疑问句,而应该用肯定句,”王新道。
“真的?乖乖,那这得多少钱?”我惊道。
“你再看看四周,”王新道。
我转过头去,面前一幅字,落款为‘板桥郑燮’。
“这也是?”我没再问下去,因为我已经看到王新在慢慢点头。
然后,我一一的看了过去,我发现居然每一幅都是名家所书,古近的,现代的,当代的,应有尽有,什么齐白石、张大千、启功、刘艺等
“这里每一件都是真品,而且每一件都是精品,”王新在我耳边道,“不过,这仅仅是一部分,你想看哪位古今中外,哪位名家的作品,这里的主人都能帮你弄来,当然这是需要付钱的。而且,这里不仅仅是字画,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里都陈列着一批藏品,所谓的唐三彩、青花瓷、和田玉,在这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件摆件而已。在这里,只要付出足够的钱,你可以任意的取下一幅画、一件古玩、一种藏品,慢慢的把玩。”
“那得多少钱?”我问。
“那就得看你要把玩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