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你已经足足昏睡了七八个钟头。”
“七八个钟头?现在几点了?”我问。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刘婕道。
夜里十一点多?我是四点多钟到家的,也就是说我不是昏睡了七八个小时,而昏睡了足十三四个小时了。
靠,我以前身体一直壮得象头牛,连感冒都很少有,怎么这次会发烧,而且还来得如此凶猛?
可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当时江边的风那么大,而我们却进行着那么剧烈的**,浑身都不知出了多少的汗,而就在毛孔全部张开的时候,江风一吹,不感冒才怪。
而且晚上,当我和宁静在宾馆里再次缠绵到深夜的时候,我又一个人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走回了家,就算是个铁打的机器,恐怕也有需要歇息的时候。
但这些我却不能跟刘婕说,毕竟当着自己的一个女人说自己与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只有蠢蛋才会去干。
“哦,哎呀,不知怎么就发烧这么严重了,”我随口道,话说得有点有气无力。
“来,喝点水吧,润润嗓子,”刘婕倒来一杯水,然后扶着我的头,送到我的嘴边。
我的头枕在刘婕的臂弯里,脸靠在她丰满的胸上,可我现在却一点欲/望都没有,我感受到的是一种幸福。此时,刘婕给的感觉就象一个贤妻良母一样,也许作为过来人,我父亲的眼光是对的,刘婕确实是个适合做妻子的女人。
“噢,你的手机我也给你带过来了,其间蓝珊珊给你打过电话,因为当时忙着给你拿药挂水什么的,我就没接,你要不要回个电话过去?”刘婕将我的手机递给我道。
接过手机,翻开盖,我发现屏幕上有近十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一个是蓝珊珊的,其余九个都是刘婕的。
“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有什么事吗?”看到这么多刘婕的未接来电,我觉得她肯定是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我就是觉得今天心里有点慌不实在,总觉得好象哪要出事一样,然后我就打了电话,孩子那一切都好。到了公司,公司也一切正常,我就想,跟我有关的人和事也就只有你了,所以我想给个打个电话,没想到电话没人接,我就隔一会打一个,我都不清楚我打了多少个了,后来实在没人接,我就到你家里去了,”刘婕道。
她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其实我知道她在给我打电话的这个过程中应该是如何的焦急?
可蓝珊珊呢,她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没再打来,看样她对我的关心程度远远不如刘婕这样。
爱一个人是要用心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式如逢场作戏般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爱情应该是用心去感受对方。我不相信有心灵感应这一说,但我确信当一个人将自己的心完全放在另一个人身上时,她一定会对这个人的异常生出特异的敏感。
刘婕现在应该就是这样
正因为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娶刘婕的决心。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与刘婕的婚姻却并非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一切都在某个瞬间被摧毁
而这一切的一切却是让我最想不到的人做的,当一切大白于天下时,我才发现原来人真是个可怕的动物,因为即使面对着面,你根本也不能了解站在你面前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朋友?敌人?君子?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