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常时间的独立,被我这么一个动作一弄,顾小雅居然有点站立不住,抱着她的我,也随着她的身体倒到了宾馆房间的地毯上。
两个人都倒了下去,但我们的连接处却还紧紧的接合在一起。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看到的狗边筋,发生连筋的狗儿将后腿缠在一起,根本拔不出来,而嘴里还会发出一种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而我们现在,两个人紧紧的连在一起,她的嘴里在不停的呻吟,我也在不停的喘息,不正似一对正在连着筋的狗儿?
其实人和动物真的一样,无非你就是比它们的智商高点,可有时如果不将这点智商用在正道上,人啊,还真不如动物呢。
就这样,我们由站着变成了躺着,然后再由地上到床上,由前进变成后进,由男上变成女上,都不知折腾了多长时间,最后终于在两人都几乎完全麻木的情况下才互相交了卷。
“郝挺,你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顾小雅就这样四肢叉开,呈一个大大的‘大’字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而被我一直撑开着的部位如今还象个婴儿嘴般没有完全闭合,我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嫩嫩的红肉。
“还不是你这个妖精,我都快被人榨干了,”我道,每次跟顾小雅做/爱后,我们都要说一些这些赤/裸/裸的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慢慢平息内心的欲/火。
“好了,去洗洗吧,看你这一身汗,”我拍了拍顾小雅道。
“你去洗吧,我是动不了了,我要睡一会,”顾小雅象个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
“那我去洗吧,”来到浴室,我给自己简单的冲了下,然后拧了条毛巾,回到房间。
我用毛巾轻轻替顾小雅擦拭着身上的汗珠,然后还用毛巾将她两腿之间好好的清理了一番。顾小雅就这么躺着,任由我的摆布。
“郝挺,做你妻子的女人一定很幸福,”顾小雅慵懒地道,“你看你对女人这么细心,而且床上又那么厉害。”
做我妻子的女人幸福么?好象没有,最起码齐小倩没有感觉到,当初的齐小倩对我更多的是斥责,因为我的无能。本来,我还只是在工作上没什么进步,最后就变成了在床上,而在床上的无能也正是我们夫妻感情加剧恶化的诱因。
齐小倩跟我差不多大,都是刚刚近三十岁的人,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而我却每每在床上连举起来的都没有。可这能怪我么?有时我想的时候,齐小倩她不愿意啊。
唉,不想那么多了,毕竟齐小倩已经走了,夫妻之间的对与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小雅,那你休息吧,我还得回去呢,”我道。
“怎么非要回去么?在这睡不是一样啊,”顾小雅道。
“不行啊,我们单位有同事跟着一起来呢,而且我们今天来的时候是坐你车来的,要是发现我晚上不在宿舍,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来呢,”我道。
“你是怕今天那个小丫头说什么吧?郝挺,我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要不趁这个机会你将她一起收了吧,都成了你的女人,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顾小雅朝我挤了一下眼道。
“去,我有那么色嘛,见女人就上,何况人家还是我同事呢,”我拍了一下顾小雅光洁的臀。
“切,估计你是有色心没色胆吧,”顾小雅道,然后她又悠悠地说,“郝挺,我又想要了,”
我被吓了一跳,这个疯女人,真是喂不饱啊,刚才我们足足干了近两个小时呢。
“别,我们明天还要上课呢,”我赶紧起身,靠,要是被她再缠弄上个两小时,那我明天还怎么起床?我是来参加研修的,不是来度蜜月的。
“那你明天晚上继续来陪我,”顾小雅道。
“你明天不回去?”我问。
“我导师难得来一趟我们省城,我当然得多陪她玩两天了,我已经跟单位请好假了,三天呢,”顾小雅道。
“那明天再说吧,”我道。
“不许再说,明天晚上一定要来陪我,”顾小雅道,“我白天陪导师,晚上可就一个人了,你不在,这时间多难熬啊。”
“好,那我明天晚上来陪你,”看着顾小雅那亦娇亦嗔的样子,我实在不忍拒绝,不过我得赶紧走了,要不然一会欲/望再上来,我估计自己都不想走了。
“郝校长,你回来了?”当我刚刚将卡片插进锁也,用手拧开门把手的时候,张伊伊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张伊伊站在了门口。
“是是啊,小张啊,你怎么还没睡?”我一愣,靠,这个张伊伊怎么我一开门她就出现在门口了呢,难道她一直没睡就在注意着我房间的动静?不会吧?
“郝校长是在您朋友那?”张伊伊问。
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哪你干嘛问得那么清楚?我心里瞬间不高兴起来,我可是你的领导,而不是你是我领导,你凭什么管我?“小张,你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赶紧睡觉吧,”
说着,我推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听道张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