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再瞎起哄的。
“怎么样,人都抓到了么?”曹阳走到刘海仁身边问。
“嗯,都抓到了,咱们还抓到了那个领头的,”刘海仁道,“这小子躲在前同那个路口处遥控指挥,以为我们不知道,”
“好了,”曹阳显然没有听刘海仁表功的意愿,“你让人先审着,你跟我去会议室,”
“是,曹书记,”刘海仁答应一声,然后叫来一个警官,低声嘀咕了几句,跟上了曹阳。
此时,曹阳看到了我,“你怎么没去会议室?”他问。
“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我不是建安公司的人,而且我在建安公司也没有任何职权,我去干什么呢?
“走吧,去会议室看看,”曹阳没理会我,毕竟现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大群跟着的官员,他不能表现得与我太过亲热。否则曹阳一手促成了建安公司接收这个项目,而我与他的关系又非常密切,而我又是建安公司的人的话,不难想象外面会传出什么样的新闻来。
当我们走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乱哄哄的,原来这些购房者在落座后就向建安公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部分要求全额退款,并赔偿一年多的利息;而另一部分人则要求继续履行他们与原建安公司的合约,以原价卖给他们新房。建安公司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要求,且不说现在的建安公司与原建安公司又多少关系,就是钱林俊和郝强也不会当这个冤大头,一分钱利益还没看到,先得帮人家擦,怎么可能?
当曹阳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眼前这个人才有资格真正的给他们做出最终的决定。不管这个决室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如果政府的政治与暴力机器真的参与进来的话,那么什么条件他们也只有接受。
因为我们的国情就是如此,我们所有生活都必须是维护国家稳定、创造和谐社会的大环境下进行,如果有人敢于与大形势相悖,结果可想而知。
“各位,现在将你们的要求说一说,”曹阳坐下后,对在座的各位民意代表道。
“我们要求将我们以前的购房款全额退还,当时建安公司破产的时候,我已经交了七万块预付款,但最终只还回来五万块。我们现在要求全额返还,并加付我们的利息,毕竟这是建安公司违约在先,”一个民意代表道。
“我们不要钱,我们愿意将建安公司退还的钱再还回去,我们要求建安公司继续履行原来的合约,我们要房,”另一个民意代表道。
“要是建安公司不给我们房也行,那么就按合同约定,全额支付我们违约金,当时我可是交了十万块,建安公司破产后,我们只拿到七万多点。现在我们要求建安公司除返还我们购房款外,再支付我们同等金额的违约金,”又有民意代表道。
“对”,
“对”,
“就是要他们全额退还,并支付违约金,”
人群中一片附和声,显然,这个民意代表的意见得到了不少民意代表的支持。
“我不要违约金,我要房子,”此时,一个年龄较大的老者站了起来,“当年我交十万块是为了给儿子买婚房的,哪知道最后建安公司破产了,我们只拿回了六万多块。可现在我儿媳妇都怀孕了,我们一家五口挤在一个不足四十平的小房里,以后孙子生下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不要钱,我要房,我宁愿将毕竟的积蓄全部拿出来。我必须拿到这里的房子,”
“对,我也要房子,”
“我也要房子,”
“”
显然想要房子的人也不少。
“嗯,你们的诉求我都了解了,那么下面我们听听建安公司有什么想法,”曹阳示意民意代表们暂时噤声,这些民意代表在说话的时候,建安公司的人都是一言不发。
刘婕是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显然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该怎么办。钱林俊应该是个有城府的,所以到现在也是一句没说,毕竟法人是刘婕。至于郝强,他除了会吼几嗓子,叫几声,碰到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法解决,他的解决方式就是让工人们拿起钢筋铁管,冲上去与市民械斗。
“额,我们服从政府的安排,”刘婕道,显然这是一句没有水准的话,这也是曹阳最不愿意听到的,因为这样说显然是将皮球踢给了曹阳。曹阳的目的是来做个调解人,如果做起了决策者,就等于裁判上场踢球,这样的处理结果肯定不能令双方信服。
可此时的刘婕认为自己这是在向曹阳示好,一切听从政府的安排,多么听话的企业,政府还能不维护么?
“嗯,只要是曹书记说的,我们坚决执行,不过我在这里想摆明一个事实,”钱林俊终于接过了话,“首先,我们对在上次建安公司破产过程中受到损失的各位表示同情,(钱林俊用的是同情,而不是歉意),毕竟你们的钱都是血汗钱。其次,我要说的是,你们的要求可能我们一个都没办法满足,”
“什么?”
“不行,”
人群立即沸腾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盯上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