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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范类高校毕业生每年的大四上学期都会有个教学实习,也是为了增加学生工作实践经验的机会,但由于这些学生到学校只有一学期,而且都是新手,不仅会降低学校的教学质量,还会打乱学校的教学计划,所以一般学校是不愿意接受的。
象我们,一般情况下,除了北京师范大学、南京师范大学等这些名校的实习生,否则一个都不会按纳,包括江城师范学院的也不行。
不过,老板娘刚才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她知道田耕友死了,正好我想去查点什么信息,也许这老板娘会知道点什么也说不清。
“啊,田耕友死了?”我假装吃惊的道,“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们年前全市教育系统大会上还见过面,那时他可是好好的,什么问题也没有啊。”
其实我这话是有矛盾的,因为老板娘只说兴和县小学的校长死了,却并没说正校长还是副校长,更没说是哪一个校长。
“是啊,谁知道呢,听说一直都好好的,可突然睡觉就睡死了,”老板娘道,好在她并没有在意我这问话里的毛病,“怎么,你跟他是很好的朋友么?”
“不是,我仅仅是认识而已,”我答道,我不知道老板娘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到她问这话是有目的的。
果然,见我说与田耕仅仅是认识而已时,老板娘接口道,“也许他是坏事做多了吧,”
“坏事做多了?什么意思?他不是兴和中心小学的校长么?”我问道。
“是啊,可听说他更是兴和县最大的黑社会头子,那些进了兴和小学的漂亮女老师一个都没能逃过他的手下,而且他还”
“你胡说什么呢?”正在这时,一声断喝从后面传了过来,餐馆作间里走出一位胖胖的男人,同样四五十岁的样子,应该是这里的老板。
这么个小餐馆,也只有可能是夫妻店。
显然老板娘并不怕老板,而是转过脸对老板道,“你吼什么吼,人都死了,我还怕什么?”
听老板娘这话,好象他们与田耕友有过什么过节,可是有过节,他们怎么又会找田耕友帮忙呢?
“碎嘴婆娘,”老板显然拿自己的老婆也无奈,嘀咕了一声,自己又回了作间。
“没想到啊,田耕友会是这样一个人,”我假装痛心疾首的道,“以前看他还蛮老实的,对人也和气,”
我不想因为老板的打断,使我想从老板娘这得到信息的意图被干扰。
“老实,他那是表面现象,听说他这次死得不明不白,还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呢,”老板娘道。
“哦?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