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拜大神,而去拜小鬼?
毕竟,现在马一光在拿捏我,算是对我拿捏他女儿进我们学校的报复,如果我去求他反而更加助长他的嚣张气焰,甚至得到他的嘲笑。
既然马一光不是曹阳的人,那么多半会是余敏的人,如果我去求曹阳,余敏反而会因为护着自己人而与曹阳硬顶,这样不仅不利于事情的解决,反而会将事情搞大搞砸。如果我去找余敏,只要余敏愿意帮我,她一定会约束好自己的手下人。
如果马一光根本不是余敏的人,那我更不用担心了,有了区委和区政府两边一把手帮助,他马一光还能强势到哪去?
现在问题是余敏愿不愿意帮我,所以,我在等她给我回复,当然,这一次我的称呼不再是余区长,而是余姐,这也是为了拉近我们俩的距离。
“哦,郝挺,有什么事吗?”余敏问,语气很轻松,看样她没在忙着,而且身边也没什么人,说话很方便。
“不知道余姐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向你汇报一下我们江城小学最近的各项工作,”我道,我不想在电话里说那些事,我觉得这种事最好是当面向余敏说比较好。
“哦?江城小学可是我们区、市的招牌,江城小学的发展和动态确实值得我们区、市两级政府的关注,”余敏道,“好吧,我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余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还是请余姐喝杯茶吧,”我道,我不想直接到区委区政府大院,那里人多眼杂,上次余敏让我送她回单位我都跟曹阳解释了半天,要是这次再被别人看到,我恐怕又要费一番口舌。既然余敏能约我在外面喝茶,我为什么不能约她一次呢?
“哦?”余敏显然思索了一下,然后道,“好啊,那你说在哪吧,”
“就我们上次去的上岛咖啡吧,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好吧,我一会到,”余敏答道。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总不会是真的是向我汇报你们江城小学的工作吧?”当我们两人坐定,服务员送来我们订的咖啡后,余敏问。
我知道,我的这点小借口根本瞒不过余敏,她在思索的那一小会,肯定就已经明白我是想找她有事,她既然答应和我见面,肯定也是已经决定帮我。所以,我倒也直言不讳,“余姐,我这次找你还真的是向你汇报我们江城小学最近的工作情况,”我道。
“哦?这你好象找错对象了吧,你们江城小学的工作应该向区教育局、主管教育的副区长,或者市教育局汇报啊,为什么要向我汇报?”余敏问,“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呵呵,对我来说也许是麻烦事,但对你来说就不是麻烦事了,是一句话的事,”我道。
“呵呵,你这是给我戴高帽呢,还是临时想起来拍个马屁?”余敏笑着道,如果不是跟顾小雅一起,见识过她与顾小雅的疯闹,我真难想象,一个堂堂的区长居然这样说话。
“呵呵,算是拍个小小的马屁吧,但这也是实话,”我也笑着道,虽然我对余敏一直有点戒心,但现在我要求她办事,当然不可能再冷语相向。
“说吧,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余敏道。
“说个你可能比较敏感的话吧,马一光是你的人吧?”我道。
听我说这话,余敏象看着一头怪物一样的看着我,然后过了半天才似乎发现新大陆似的道,“喂,郝挺,有你这么问话的么?”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我知道这么问有点突兀,但我问的是实话呀。
“呵呵,我真服了你了,如果是哪个混迹官场的人这么问我,我一定以为他是个二百五,”余敏道,“你跟曹阳在一起,也这么跟他说话么?”
“呃,差不多吧,”我道,我不想在和余敏说话的时候谈起曹阳,我总觉得余敏跟我谈曹阳就象是想从我这套到什么有关曹阳的信息。
“差不多?郝挺,你知道你这么问话犯了多大的忌讳吗?”余敏道。
忌讳?有什么可忌讳的,不就是说马一光是你的人么?大家说官场人物时不都这样说么?说某某是某某领导的人。
“在官场,根本没有某某人是某某人这一说,这么说吧,也许因为利益与权力的关系,他们暂时维系在一根绳上,可一旦维系他们关系的利益和权力发生偏移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你踢开,只要能保得自己的那一杯羹。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没有某某人是某某人的说法,即使有,也是因为某个领导可以给下属带来看得到的前途和利益,下属才愿意追随。举个例子说吧,如果说你是曹阳的人,恐怕你现在不会反驳吧?因为曹阳现在可以给你带来仕途的升迁和经济的利益,”
“余姐”我觉得我必须打断余姐的话,因为如果我不打断的话,那么她所说的曹阳给我带来‘仕途上的升迁和经济的利益’好象我就默认了。虽然这是事实,但我却不可能在余敏面前承认,因为升副校长是明面上的东西,而经济利益那就是个秘密。
在官场,利用自己的权力,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