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然后我就听我妈妈嗷的叫了一声冲出了门。当我们再发现她时,她已经躺在了一条小河里,永远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我母亲去了,我父亲瞬间就象老了二十岁,而我也精神受到打击,从此患上了抑郁症。”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杨丽丽生病她的父亲从不到医院去,而且也从没看到她到杨丽丽家里来。甚至上次在提到谁帮她买药时,她说到她的父亲时是那么的迟疑。他们都在尽力回避这件事,她的父亲无脸见她,她也不想提起她的父亲,虽然错不身不在她父亲。
“杨姐”听到这样的故事,我还能说什么呢?按说杨丽丽的父亲没有错,可这却为伦理所不容,也为一般人所不容。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么曹阳知道这事么?”
在我的口中,我已经将对曹阳的称呼由曹哥变成了直呼其名。
“不知道,他只知道我跟其它男人发生过关系了,但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们对外也一直只说是我母亲跟我父亲吵架一时想不开,唉”杨丽丽叹了口气。
“那么叔叔现在?”我不想去提杨丽丽的伤心事,但我还是想了解他父亲现在的情况,因为在这个事件中,其实最痛苦了除了杨丽丽,还有他的父亲。他不禁犯下了人伦所不可饶恕的错误,而且还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妻子和美满的家庭。
更可悲的是,在这个事件中,最没有错误的却也是他,因为他是在酒醉状态下,更是被杨丽丽给硬着给上了。说个不中听的,应该是他被杨丽丽强/奸了,可所有的罪孽却要他来承担,可想而知老人现在的心理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父亲经历这件事情后,整个人已经心如死灰,其实他现在活在这个世上已经跟行尸走肉差不多。他是我的父亲,他知道我得了抑郁症,他想关心我,但是却不敢看到我的脸。曹阳有时忙的时候会让我父亲帮我买点药什么的,可他每次买了药就放在门口,敲敲我的门就离去,他再也没见过我。”杨丽丽道。
“杨姐,其实这件事上,叔叔也是个受害者,”我道,我想杨丽丽现在如果抑郁症恢复的话,那么使她不再反复的最佳方法就是让她拥有亲情,完整的亲情,除了孩子,她还有父亲。
“是啊,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已经原谅了父亲,毕竟错在我而不在他。可怎么说呢,他是我父亲啊,即使他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即使我是在被人下了药的情况下,我们毕竟发生了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心上这道坎是很难过去的。这些年我也在调整,我想现在也许我已经可以面对我的父亲了。”杨丽丽道。
“是啊,杨姐,毕竟是亲生父女一场,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但什么都割不断血脉亲情,我想叔叔在这个时候也需要你的谅解。你现在症状缓解,甚至已经完全恢复,这样的情况下,我希望你能重新拥有完整的亲情的关爱,这样对你,对叔叔都好。你有孩子要关心,也有父亲关心你,这才是亲情。”我道。
“可我没有男人的关爱,郝挺,你愿意做那个关爱我的男人么?”杨丽丽说着,直直的望向我。
我的心里一动,我不否认,以前的杨丽丽看起来苍白病态,可现在她已经好了很多,而且在这种空调暖气下,再加上喝了点酒,她的脸已经艳若盛开的桃花,两片性/感的润唇如血露般娇艳欲滴。
“杨姐”我的心里一阵颤抖,我发现杨丽丽原来竟然如些的美丽。
“郝挺”杨丽丽伸出手与我相握,我们的四只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我们体会着从各自掌心传来的温度,我们的体温在交换着我们的心灵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先是我们的手,然后是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唇,最后是我们最私密的部位,我们紧紧地结合到了一起
喘息着、嘶喊着,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杨丽丽的啜泣。
可高/潮过后的杨丽丽并没有停息下来,她再次爬到了我的身上,再次的从我身上每一处掠过,然后我们再次的进入与被进入
整整半个下午,我们都是在这种高度亢奋的状态下度过的。
终于,我和杨丽丽都累得无力再进行下一轮疯狂的时候,她慵懒的伏在我的怀里,用手拨弄着我胡须的毛桩,眼睛微闭着,享受着这种温存。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杨姐,你最近的药都是谁买的?”
“有时候是曹阳,有时候是我父亲,怎么了?”杨丽丽并没有意识到我问话的意思,仍然慵懒的伏在我的怀里道。
“你能将药拿来我看看吗?”我问。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杨丽丽睁开眼,盯着我问。她虽然长时间不与外人接触,但对问题的敏感性还是有的。
我在心里现在在考虑我要不要将她的药被换的事情告诉她,因为我现在心中已经基本确定换药的应该就是曹阳。杨丽丽的父亲心中负着对杨丽丽如此的愧疚,绝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再下毒手。
可曹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或者说,我的判断假如是错误的呢?虽然从杨丽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