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我还徜徉在这种幸福中,“谢谢你,刘婕,”
怎么说刘婕现在也是上亿资产大公司的董事长,更是身家几千万的富婆,可她却能丢下公司的一切事务来照顾我。说明在她的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生意、钱财,也许曾经经历过的她现在已经并不太看重吧。
其实想想也是,生活中我们每天都在追求着钱财、名利、荣誉和地位,可我们是否曾想过,我们又失去了多少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些人在权、钱面前丧失了良知和最起码的为人的道德标准。有些人甚至为那看不清、摸不着,甚至还遥不可及的名利失去了自我,终身挣扎在求名索利的漩涡中。我们是不是该停下追逐的脚步,想想我们的身边人、身边事,我们这样做,值得吗?
前人经常批驳‘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农思想,总认为这是不求上进的表现,而且‘贫贱夫妻百事哀’。可富贵夫妻又怎么样呢?那某某大鳄离婚、某某名人婚变、某某商业领袖陷入丑闻、艳闻的报道我们还见得少吗?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婚姻幸不幸福其实也只也当事的双方明白。
起码,现在来说,我觉得我跟刘婕在一起是幸福的,因为她的一片真诚与爱意打动了我。
“说什么呢,跟我还客气,要说谢谢,我都不知要谢你多少次呢,”刘婕朝我娇嗔的一笑,然后道,“你先安心养病,其它什么都别说。”
“我已经好多了,烧都退了,应该没问题了,”我道,“你给我办出院手续吧,我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这我得问医生,谁都不愿意进医院,可却又不得不进,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刘婕道,“那你先躺会,我去问问医生,”
一会,刘婕回来了,她说医生说了,我这是急性的发高烧,怀疑会引起肺炎,所以还是建议留院观察。
“观什么察,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回去吧,没事的,”我道。
“那不行,医生说了不能出院,这样,你好好呆着,我就坐在病床边陪你,好不好?乖啊,”刘婕说着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母爱的感觉,我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时间,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也是发高烧。那时没有象现在这样一发烧就进医院的习惯,基本都是农村的土方法。那就是用被子捂,捂出一身汗来,烧自然就退了。可我当时小,母亲又要下田挣工分(工分这玩意对于七五后或八零后来说绝对是个新鲜词),所以在下地前她在给我盖上厚厚的两层棉被后,轻轻的摸着我的额头道,‘宝宝,好好睡学,乖啊。’
其实当时的我还很懵懂,但就是母亲这温柔的抚摸和慈爱的话语,让我这个调皮王还真的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呆了一个下午,等母亲回来的时候,整个盖被和垫被都被的汗得湿湿的。
后来上了大学,随着知识面的渐渐扩宽,我才知道其实发烧时人需要的是散热,而不是捂着没法出汗,再说了,如此大量的出汗,很有脱水虚脱的可能性。但当时的我,确实是因为捂了以后才退烧的。
这貌似有点没办法解释,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的问题是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就象我们的中医为什么不为西方所接受?因为西方人讲的是科学,而我们讲究的是传统,西方人认为无论什么结论性的东西,都必须经过实验的论证,而且还必须能够重复,否则就只能称之为假说。可中医上许多东西是没办法去论证的,就象《黄帝内经》《难经》中关于奇经八脉,阴阳肺腑的说法,这玩意别说我们这些平常人,恐怕大多医生听到这些也是云山雾罩,更别说让他们通过实验去论证了。
何况有些中医的东西根本就是随意的,我曾去找过一个老中医看胃病,跟我同去的是另一个朋友,大家都是由于长期的伏案劳作,所以胃都不好。可去了老中医那里,他在一阵搭脉、看舌苔,压胃后就开始抓药。根本就没有象西医那样说给你个结论慢性胃炎、浅表性胃炎,或是什么其它胃病,只是抓药,而且两个基本症状相同的人,他抓的药是不一样的,更为奇特的是他去抓药连我们在中医院常见的戥子都不用,只是靠手去感觉份量,他从一排排并没有标名的中药柜中抓出一把把我们不知多少量什么名的中药,然后用牛皮纸打包让我们带走。
我且不说最终的疗效如何,只是由此可见中医的东西往往无法解释,但有时却效果显著,起码现在西药对风湿、痛风、偏头痛等病是束手无策的,可中医的针灸、刮痧却可以收到很好的效果。
没法解释的东西有时也有特殊的效果,就象现在的我,躺在床上,明知到发出这种温柔声音的根本不是我那善良勤劳的母亲,可我却还是乖乖的躺了下去。
“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的吃的来,”刘婕道。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还一粒米没进肚,本来病着还不觉得,现在烧已退去,真觉得肚子里空落落的,“嗯,我还真有点饿了,”
“我出去一会回来啊,”刘婕拍拍我的胳膊道。
“嗯,”我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