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基本都给当场拿了,有那个别逃脱的,事后也被抓了起来。其它的人还好说,最多关个三五个月就出来了,而周世响却因为聚众寻衅闹事被正式批捕。按刑法第二百九十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情节严重,致使工作、生产、营业和教学、科研无法进行,造成严重损失的,对首要分子,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对其他积极参加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现在周世响正被关在看守所里,很快就要开庭审理,虽然田耕友也找了不少人,但听说这件事上面一直压着要重处,根本说不动人情。田耕友到处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曹阳在抓,既然能打听到曹阳在抓,他当然也能打扣出曹阳和我的关系,所以才找到了我。
因为这件事本来是黄世通领的头,可黄世通现在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周世响,再加上本身他们之间就没有真正的合同,只是口头协议。周世响又拿不出黄世通委托给他的证据,再加上在现场控制场面的确实是周世响,所以,最后黄世通可能只是跟其它人一样,关个三五个月,而周世响却要做三到七年牢。
三到七年,这是个什么概念?
所以,周世响的姐姐,也就是田耕友的老婆天天缠着要他找人,否则就天天跟他闹。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问道,“我在公检法可不认识什么人,现在周世响可是在警察手里呢,”
“只要曹书记不再给公检法施压,我再找人疏通疏通,到时也跟其它人一样,弄个三个月五个月的,这样我也好跟我老婆交待。”田耕友道,“兄弟呀,我现在是没办法了,如果不将这事情办好,我是一天耳根子都不得清静。”
田根友能压得住兴和县的两位黑社会老大,却怕自己老婆的唠叨,看样真是一物降一物。
曹书记?如果找到曹阳,这个问题倒不难,不过,周世响搞的可是刘婕的工地,这
“田哥,你知道你小舅子搞的是谁的工地不?”我问田耕友道。
“本来我还不知道,后来我经过调查才知道,鸿泰小区的董事长叫刘婕,就是那次我们在暗夜玫瑰遇到的那位,所以我才想到了兄弟你。”田耕友道,“只要曹书记不压,刘婕不追究,我再活动活动,应该问题不是太大。”
“田哥,这样,这件事到目前为止我也不能准确答复你什么,一会我先帮你问问,然后我再通知你如何?”我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自己的努力帮你,你曾经帮过我,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兄弟,我那帮是小忙,你这是帮哥哥我大忙了,你放心,只要事情办成了,哥哥我绝不亏待你,”田耕友道。
“咱们兄弟之间不谈这个,”我道,“这样,我还有点事,今天我还不能请你吃饭,一有消息我通知你怎么样?”
“兄弟难道吃个饭的面子都不给我?”田耕友的脸色刷的冷了下来,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找借口离开。
“田哥你误会了,本来你来我还真准备请你吃饭的,但现在你要我办这事,我就得抓紧机会,你不是说很快检察院就要起诉了嘛,我得抓紧时间啊,正好曹书记的夫人生病了,住在医院,我想去探望一下,说不定曹书记会在,到时我会跟他说这个事情,”我道。
“噢,这样吧,对不起,郝兄弟,是我一时性急了,那你赶紧去,我等你消息,”田耕友连忙陪不是道。
当我急冲冲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杨丽丽和姚阿姨,姚阿姨真是人称职的护工,我去后,她就告诉我她已经帮杨丽丽喂好了饭,而且还帮她擦了身子。虽然房间里一直有空调,可这是夏天,起码的清洁还是要做的。
“谢谢你,姚阿姨,”我道,随即我想起顾小雅说的,象她们这种临时护工,工资都是日结的,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姚阿姨,这是您两天的工资,请您明天继续来照顾她,”
“谢谢你,郝先生,我们工资是四十块一天,我还得找您钱呢,”姚阿姨道。
“别找了,你做护工很细心,态度也好,就按五十块一天算吧,另外,我杨姐这胳膊和腿可能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我们还想一直雇佣你做护工呢,一直等到杨姐出院,”我道。
“那敢情好,”姚阿姨道,“如果这样,您不用跟我每天都结,可以等小杨出院跟我一次结就行了,”
农村人就是朴实,我只是每天多给了她十块钱,她就可以放心的将成月数的工资压在我这(毕竟杨丽丽这腿没有一个月恐怕肯定不能下地走路)。
“嗯,行,如果您做得好,我还要加您工资的,”我道,我觉得替杨丽丽找一个好的护工不容易,毕竟杨丽丽现在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这样的护工即使比别人多上十块二十块一天也不算多。
而且,因为曹阳的一句话我就得了两百万,而且以后还会更多,出这点钱相比曹阳对我恩惠来说,九牛一毛都比不上。
正当我在跟护工说话的时候,曹阳推门走了进来,自从早上离开,他就在河堤和办公室忙了一天,到现在连饭都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