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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之教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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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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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去,”

    上次因为有顾小雅和乔惠在,所以我们只是胡吹瞎侃,根本没有促膝谈心的时间。

    “你现在在江城怎么样?”王新找了个茶馆,要了个小包,小包里只有我们两人。

    “七年前到江城小学,四年前结婚,大半年前成为江城小学的副校长,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唉,”喝着一杯清茶,酒醒了不少,在回答王新的问话时,我也将自己这七年来的生活梳理了一遍,我真不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最青春的时节基本都已经付出了江城小学,而我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小学副校长和一个已经破碎的家庭,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老婆是做什么的?”王新问。

    “她去了,”我道。

    “去了?”

    “是,半年前,车祸,”我道。

    “对不起啊,”王新道。

    “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说这些,我道,别光说我,你呢,你小子怎么成了省领导秘书了?我记得你好象也是分在省城的一个小学吧?”我问道。

    “是啊,你说生活是不是一直在跟我们开玩笑?”王新喝了一口茶道,“当你努力拼搏想着能混得出人头地的时候,上天往往就象对你完全忽视,你的所有努力都似付之东流。可当你无心争胜,安于现状的时候,突然机遇就来了。”

    “恐怕这也正是你前期努力的结果,只是恰恰我们的耐心往往等不到机遇来临的那一刻而已,”我道。

    “也许吧,我跟你一样,分到了省城的一所小学,开始我努力的备课、教书,想在教育事业上干出一番事业。可我们这些没有任何后台的人结果可想而知,多少次我可能面临的晋升机会都被人给横刀而夺,渐渐的我对晋升失去了信心。苦闷之下,我将心思放在写作上,你知道的,在学校我就喜欢写写画画,没想到第一篇文章就被登在了省城的晚报上。这对我是个极大的鼓舞,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我不停的给省晚报、日报、甚至给全国性的一些报纸投稿。再后来的某一天,有人来找我,然后我就成了王副省长的秘书,”王新道,“后来我才知道,王副省长是从高校过来的学者型官员,他不喜欢那些在官场上已经混得油滑的秘书,本来是准备新招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可考虑到刚毕业的学生又太年轻,正好王副省长是主管教育的,而我那些发在省晚报日报上有关教育的文章让他很感兴趣,于是他就让省政府办公厅去面试我,就这样我就离开了学校。”

    王新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他的文采我更是知道,当时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校宣传部主办了一个叫《丝语》的期刊,几乎每一期上都能找到我和王新的文章。曾有同学戏称我们和另一位女/同学曾颖为苏家三子(苏轼、苏辙、苏小妹)。

    “唉,本以为学校是个清静纯洁之地,进去了才发现其实已经早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腐蚀了,”我叹道,我做副校长,如果不是因为曹阳的原因,恐怕这辈子都不可。知识分子是清高,可也能为五斗米折腰。象陶渊明那样奉行‘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邪’的清高之士,挺直腰杆不为利禄所动的,现行社会寥若晨星。

    “怎么样?想不想离开那个地方,到官场去混混?”王新问我道。

    我知道王新的意思,凭他王新现在这个副省长秘书的身份,给我弄个科级副科级干部肯定不成问题。但问题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现在刚在曹阳的帮助下做了个副校长,如果突然的给我个副科或科级岗位,那也太惹人说道了。何况,虽然学校已经被社会风气给腐蚀了不少,但总算还是相对单纯一点,这么多年我觉得自己的棱角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在学校倒也挺好的。

    “算了吧,官场我还是别去了,我觉得自己在学校挺好的,”我道,“再说了,我还真觉得自己不是混官场的料,官场人讲究圆滑,我刚当上副校长就把我们学校的不少老师给得罪了,这要是在官场,恐怕早就被人打击报复了。”

    “哦,说说看,怎么回事?”王新显然对我说的这事很感兴趣。

    于是,我就将黄世通的事讲了一遍,当然这里隐去了我和刘婕的关系。

    “妙啊,郝挺,你知道么,你这是标准的官场显规则,”没想到,王新拍着我的肩膀道,“其实官场跟其它地方没什么两样,做了两年秘书我是看出来了。其实人跟人之间的关系也好、官与官之间的关系也好,甚至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无非都围绕一个字,利。当然,这个利有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可这两者又是密不可分。一个当官的,如果你真的让他天天青菜豆腐,而其它人却大鱼大肉,你说他愿意么?所以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只有当官有油水可捞,他才愿意去挣那个乌纱帽。你再说国,美国为什么一直充当一个世界警察的角色?你以为他真的是为什么**、什么法制?狗屁,完全为了利益。中东的石油、非洲的劳力、亚洲的市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美国佬希望攫取的对象。但美国要想拿到手,怎么办?总不能通过谈判的方式吧?所以就必须通过战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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