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湖面显得更加静谧,也许是因为看到我们在下面激情的一幕,星星也害羞得拉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夜比我们来时更暗。如果不是远处的路灯光倒映在湖里,我甚至怀疑我是置身于一座小黑屋中。
远处,那已经嘶叫了半天的青蛙似乎也有点累了,抑或是它们也不愿惊醒已经熟睡的人们,当然更不愿惊扰象我们这样的男女,所以只是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并不响亮的叫唤,提醒我们这是个寂静无人的夜。
而在这种夜里,又有多少释放无尽的欲求与心底的渴望的事在进行着,不仅仅是肉/体的纠缠,更是心与灵的涤荡,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在这无尽的黑暗里有着激情的缠绵,更有无尽的罪恶。
可暗夜掩盖了这一切,使我们看起来,这夜如此地的静美
女人的需求就是男人冲锋的号角,在顾小雅已经情动得去拉扯我的腰带的时候,我的双手也落在了她丰满的臀上。
只用了三两下,她的小旗袍下摆已经被我提到腰上,我还没来得及脱去她的小内内,她已经一把掏出了我昂立的家伙。
“别脱,就这样进去,”她喘息着,自己主动跨了上来。
黑暗中,我们两团黑影已经完全被夜所包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十几米外的船只也只能看到个模糊的黑影。
“欧也,”当我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顾小雅发出了我所熟悉的叫声。
天作被盖地作床,这种没有束缚的性/爱让刺激更加的深入,再加上虽然暗夜,但远处还是零星的会飘来那么一两只小船,如果此时有船经过,那么即使看不到画面,但船上的喘息与呻吟将会尽收耳底。所以,我们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快/感。
人都是偷/窥欲,人同样都是暴露癖,只是人们受着道德伦理的约束,随时注意着自己的言行。而在这暗夜里,在这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会在意谁的情况下,我们只有尽情的放纵,何况这种好似偷/情般的结合更能增加我们的快/感。
顾小雅骑在我的身上,仅仅是将**拉向了一边,就让我进入了她的体内,然后她就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疯狂的奔驰着,我都不知道她那纤细苗条的身材如何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她在我身上足足疯狂了有半个小时。
渐渐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现在恐怕不是几米十几米的问题,也许几十米外也能听到她如哭泣般的嘶吼与呻吟。
“小雅,我们进去吧,”虽然执意放纵,但我还是不想所有的游船都被我们吸引过来,我拍了拍顾小雅的臀道。我知道她是无所谓的,她在国外呆了那么长时间,换过那么多男人,这种打野战应该经历了不少吧。
很奇怪,男人对于自己老婆的出轨,往往是怒不可及,即使勉强原谅,可一旦在与老婆办事时想起这个会立马萎顿。可对于只是与自己保持性关系的女人,一想到她们与其它男人上床的事,却兴奋难抑。
所以,本来应该分开进入船屋的我猛的托起了顾小雅的臀,就这样我们两人紧紧相连着,一刻也没有分开的进入了船屋内。
将顾小雅放在床上,摸开床头的开关,强烈的光线瞬间照得我们有点睁不开眼,等适应下来之后,我们才发现,这个船屋的墙上居然包着厚厚的隔音材料。可想而知这个主人在装修这些船只的时候,明显已经准备好了它的用处。这里既可以成为大家谈私密事情的场所,更可以成为办私密事情的娇屋,就象我们现在这样。
当眼睛适应了灯光,我慢慢的褪去了顾小雅身上的旗袍,一具玲珑白皙、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即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伸手去解她的乳/罩扣,可摸了两次都没摸到扣。
不管怎么说我也结婚这么多年了,而且身边还有几个女人,解罩扣这种事对我来说已经驾轻就熟,怎么会摸不到扣呢?
猛的我想起了那次我准备和宁静分手时的画面,不会这个罩子扣也是从前面解的吧。
当我注意细看时,差点哑然失笑,确实不错,这个乳/罩确实是从前面解的,而且和宁静那是一样的嵌入式,如果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人就是这样,总是习惯性的思维,我们在遇到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的时候,只要打个招呼,我们下面一句最常问的肯定是‘这是你家小孩吗?’,就象我当初看到顾小雅来接钱亚明时就以为她是钱亚明的妈妈一样。其实,人生很多事也这样,也许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只要我们换个思维,问题也许立马就会象顾小雅现在的乳/罩一样,迎刃而解。
随着乳/罩罩杯向两边的滑落,两只诱人的跳动的白兔灵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上面俏然挺立的颗粒如两颗乌紫的葡萄吸引我去品食。
我轻轻地俯,将其中一粒含在口中,然后如饥渴的婴儿般去不停的吮吸,甚至用牙齿去轻叩。
“啊”,随着我牙齿慢慢的咬合,顾小雅的全身发出了一阵颤栗,口中叫出了声。
我用一只手去把玩着另一只寂寞的玉兔,它是那样的丰满娇艳,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