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你给搞的,”顾小雅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变得腻腻地,不过这个‘搞’字却令我瞬间想到了昨天晚上到夜里的那阵疯狂。
这女人,明明是她在无度的索取,还说是被我给搞的,我都不知自己是被谁搞的到现在都起不了床。
“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疯狂的,”我笑着道,“我也被你搞得到现在没起床呢,”
“不过,还真别说,你确实挺厉害的,比我以前的经历过的那些男人强多了,好了,今天就饶了你了,不过作为惩罚,以后你必须经常陪我。我还难得找到这样强的一个性伙伴呢,”顾小雅道。
听她这样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变成了单纯满足她的机器,可她说得也对,难道我们还有感情不成?毕竟我们才见过两三次面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们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双方的需要,不需要为感情所累。
“行,下一次我非搞得你讨饶不可,”一早被她吵醒,再中她说着这样的荤话,我都感觉到有了晨勃的冲动。
“嘻嘻,谁讨饶还真不一定呢,”顾小雅笑着道。
“那就到时再说罗,呵呵,”我道,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我以前就想过,但那时我在想要不要找顾小雅帮忙,毕竟我们不熟,可现在我觉得应该可以找她帮忙,“哎,小雅,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认识精神方面的专家吗?我是说那种全国有名的专家,”
“怎么了?你有精神方面的问题?”顾小雅问。
“你看我象精神不正常的吗?是我的一个朋友,”我道。
“我当年博士生导师的丈夫就是个精神方面的专家,而且还是个院士呢,”顾小雅道,“不过他可在首都一家三甲医院做名誉院长,很少亲自坐诊了,更多的是到全国各地讲学,或全国各地的疑难杂症病例请他会诊,哦,对了,下个月他要到我们省人民医院做报告。”
“那么能请他帮我朋友看看么?”我问。
“你什么朋友啊,不会是个女的吧?”顾小雅问,我知道她肯定是在考虑这个人够不够资格要她去求人。
“是个女的,不过是我嫂子,”我道。
“你嫂子,不会是”我听到那头传来了顾小雅的窃笑声。
“真是我嫂子,”我不想顾小雅误会我跟杨丽丽的关系,而且我还要让她知道杨丽丽对我重要性,这样她才会帮我,“而且她对我有恩,她以前曾经帮过我很多,”
虽然杨丽丽没帮过我什么,但曹阳在我就相当于杨丽丽帮我了,所以我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人。
“那好吧,”顾小雅道,“其实我也好长时间没见我导师了,她现在已经退休了,她丈夫到哪做报告讲学什么的,她就跟着到那个地方去旅游,估计这次她也会来省城。到时我帮找找她,”
“那谢谢你了,”我连忙道。
“好吧,说吧,拿什么谢我?”顾小雅在电话那头道。
“额,你想我怎么谢你,”我道,我当然知道顾小雅话里的意思。
“呵呵,到时候再说,”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那边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根本想都没想,拿起手机就说了起来,“怎么,想好了,让我拿”
我刚想说‘让我拿肉来还?’,电话里传来了刘婕的声音,“喂,郝挺。”
“刘刘婕,是你呀?”
“怎么?当然是我啊,你以为是谁呀,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想好了,让我拿’?”
“噢,没什么,一个朋友刚打电话结束,我以为你又想起什么事了,”我连忙搪塞道。
“哦,”刘婕没有追究下去,“郝挺,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
“你知道上次我们公司那次群体性事件是怎么回事吗?”刘婕问。
“不知道啊,怎么?查出来了?”我问,我知道那天是有人在故意捣乱,但没想到警方效率这么高,很快就查到了幕后真凶。
“嗯,那些捣乱的都是一个流氓团伙,或者叫黑社会性质组织的人,你知道他们的头目是谁吗?”刘婕问。
“谁呀?”我问,我哪认识这些流氓团伙或黑社会呀。
“是黄世通,”刘婕道。
“黄世通?”我惊道,这小子不是停薪留职了吗?怎么干起黑社会来了?
“嗯,这家伙从单位停薪留职后,到社会上做了好几样生意,可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游手好闲,每次都是亏的血本无归。后来这家伙干脆做起了无本生意,仗着自己是体校毕业的,有两下子,就召集了一些地痞流氓收起了保护费,还专门帮人追债,做医闹,起哄砸场子。这一次他们是被另一家企业雇佣了,就是那个曾经跟我们竞争过鸿泰小区的企业,”刘婕道。
那个企业我是知道的,也是余敏准备支持的企业,但后来鸿泰小区的项目还是在曹阳的运作下交给建安,这个企业想借机捣乱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黄世通跟这家企业根本没签任何劳务合同,双方仅仅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