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我很想立即离开,我不想在办公室里与李芸发生这种事,这毕竟是办公室。可想到今天上午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紧张与刺激,我居然还是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我知道其实在我的心底深处我还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李芸这个看起来端庄正统的少/妇,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妇荡/娃。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放/荡的,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上床是荡/妇,李芸虽然因为经济原因做不到贵妇,但主妇和荡/妇确实实至名归。
所以,我留了下来。
当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李芸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进来后,她随手在门边摁灭了电灯。
突然的黑暗让我的面前一片漆黑,我闭了闭眼,然后睁开,还好,就着学校外路边的灯光,我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李芸的身影。她在向我走来,边走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具相对模糊的身影,正如我多年前趴在河边看到的那一具丰满的身体。李芸的乳/房跟杏花二嫂的差不多大,而身材也差不了多少,我立即发现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我又变成了那个对性/事懵懂的少年,而李芸就成了那个我魂牵梦绕的看不清面孔的胴/体。
当李芸渐趋渐近的时候,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迅速的站起来迎向李芸,猛的抱着她,一口叼住了那令我日思夜想的硕大。
我如饥渴的婴儿般拼命的吮吸着,直至李芸的唏吁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才发现自己确实用力太大了。
我站直身体吻向李芸,而手却还是舍不得离开那对丰满。
此时,早就全身不着一缕的李芸快速的抽去了我的皮带,将我的裤子退到膝下,然后自己转向趴在了我的办公桌边上,挺起白皙丰满的臀,摇晃着对我道,“郝挺,快进来吧,快给姐吧,姐要”
在李芸的急切的要求声中,我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办公室的紧张、瞬间传来的紧窒与摩擦让我有快速的感觉,我让自己在李芸的体内停留了一会,然后开始动作起来。
由于是在办公室里,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但我们并不敢发出大声,我的呼吸与李芸的呻吟都被堵在了两人的口腔中,我紧闭着嘴,而她却紧咬着牙。这种紧张压抑的感觉让我们觉得总是不能尽兴,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在了桌子边沿,然后再次进入她。这次,我们两人的四边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不仅嘴唇,我们的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撞击越来越快,李芸终于憋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大惊,立即再次吻住了她,然后自己迅速的动作着。
显然李芸已经要到高/潮,可这种不能完全释放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她猛的咬住了我的唇,嘴里呜咽着,上身前挺,腰部扭动着,然后浑身颤抖一阵后,软了下来。
由于上午已经被李芸用嘴释放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我并没有与李芸同时到达高/潮,从她的身体内出来后,我坚硬如故。
李芸感觉到了我的坚挺,她直接从办公桌上滑了下来,蹲子,我的立即又被另一种温热所包裹。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两人都觉得累了,两人倒在了我办公室的长沙发上。
由于长沙发离门较近,我仿佛听到门口有一点动静。
“有人?”我低声对李芸道。
“怎么可能,”她低声问,但她还是紧张的借着路灯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摸索着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穿好衣服,悄悄的向门口走去,然后轻轻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慢慢的伸出头。
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我这样想着,刚才的激情已经一扫而空。
“有人么?”李芸轻轻地来到我身后。
“没有,”我道。
“那我就先走了,”李芸道,“一会你再离开,”
李芸开门而去,等她走远,我打开了办公室的灯,办公桌的边缘印着一道水渍印,而地上还有几滴乳,我知道那是李芸的和我射出的浊液。
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学校里寂静无声,除了我自己的心跳,毕竟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我到现在还没有平息下来。
我关好门,走到车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车,然后向学校门口走去。
“郝校长,才下班啊,”晚上替学校看夜的保安刘伯客气的跟我招呼道。
“是啊,有点事耽搁了,”我道。
“你们这些做老师的真辛苦,领导这样,员工能不这样嘛,”刘伯道。
“怎么,还有其它老师刚走?”我问道,李芸应该离开了吧。
“是啊,刚才张伊伊老师和李芸老师前脚后脚离开的,”刘伯道。
张伊伊?我的心里一惊,难道今天早上张伊伊看出了什么,晚上她特意留下来监视我们?而且我刚才感觉到门口有人,看样并不仅仅是我内心的疑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