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事情看问题要比我妈深刻得多。
“没有,他丈夫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
“那他丈夫怎么死的?”我妈问。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爸又呵斥了一句,他们一辈子就是这样,我妈说什么我爸都觉得不对,可他却又什么都离不开我妈,这一辈子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丈夫是因为生意投资失败自杀的,”我道。
“大龙啊,小倩也走了几个月了,你还带着个孩子,如果碰到相巧的就再找一个吧,我也觉得这刘婕挺不错的,长得漂亮、说话也温柔”我妈道。
“主要是会关心人,”我爸插了一句,我知道刘婕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她不就是想跟我父母见个面,在我父母的面前留下好印象么?如果说当初我和刘婕在一起,刘婕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个依靠的肩膀。那么齐小倩死后,刘婕确实有与我再组建家庭的意思,只是她没说出来而已,因为她比我大。
“那她多大了?”我妈问。
“三十二,”我说。
“嗯,女大三抱金砖,我看可以,”我妈道。
“妈,你这都是哪跟哪呀,我们只是朋友,”我道。
“去,别以为妈看不出来,那刘婕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朋友,”我妈道,“就这样说定了啊,如果刘婕成为我媳妇,我没意见,起码好过那齐小倩一百倍。”
“妈”齐小倩已经去了,我不想再说她的是非。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去洗脚睡觉,”我妈道。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了江城医院,江城医院是三甲医院,在周边几个城市都是有名的,我早上七点多来挂号时,窗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挂哪个科哪位专家?”挂号的护士问我。
胃痛我知道要挂消化科,至于哪个专家我还真不认识,“随便吧,就找你们这最有名的专家。”我说。
“孔院长的号已经满了,要不我给你挂顾主任的吧,”护士道。
“行,”我说,我不认识什么院长,当然也不知道什么主任,但我觉得在这种医院里能当上主任院长的一定都是些医术高超的吧。
在诊室门口等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叫到我父亲的名字,我们抬脚就准备往里走。
“每位病人只能有一名家属陪同,其它人在外面等,”叫号的护士拦住了我们。
“妈,你在外面歇会,我陪我爸进去,”我说,然后就挽着我爸走进了诊室。
诊室里一个坐白大褂,戴着眼睛的医生正坐在电脑后面,拿过父亲的病历看都没看就问,“怎么了?”
“我”
“我爸胃痛,”我怕我爸的家乡口音医生听不懂,连忙用普通话说。
“让病人自己”医生很不满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她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你你是郝老师?”
“你是”我看着她,一张精致的脸上戴着个精致的眼镜,很漂亮,似曾相识,但我记不起在哪见过。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顾小雅呀,我们前几天才见过,我,钱亚民的小姨,”说着,顾小雅拿下了她的眼镜。
顾小雅?就是那个红衣红车的性/感女郎?靠,那天的她多么的婀娜多姿、仪态万千,可现在穿着个白在褂、戴着幅眼镜,给人的感觉就是端庄、冷艳,而且绝对的专家型知识分子。
“顾顾小雅?”我扫了一眼她胸前的挂牌,没错,是叫顾小雅,我连忙道,“哎呀,顾医生,想不到会是你,麻烦你了,请你帮我父亲查查,”
“叔叔,你怎么了?”她再次将头转向我父亲。
“我就是胃痛,是老胃病了,不过这一阶段痛得比较厉害,而且有时还吐出带血的痰,”我父亲道。
“哦,您过来,我给您检查一下,”顾小雅站起来,让父亲躺到检查床上。
从她站起来那一刻起我更确信了,她那绰约的风姿并没有因为白大褂而减了分毫,相反白大褂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些制/服诱/惑,我不禁都看得呆了。
“这疼吗?这疼吗?”顾小雅让父亲躺到床上后让父亲撩起腹部的衣服,然后用手一会轻轻按压这,一会又手握半拳轻叩。
很快,顾小雅的检查结束,她让父亲穿好衣服,然后转头对我说,“郝老师,叔叔可能是胃部溃疡,最好能做一下胃镜检查。”
“做胃镜?那得多少钱嘞,姑娘我们不做行不?”我还没说话,我父亲已经插上了嘴。
“爸”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就做个胃镜嘛还心疼钱,搞得我多没面子。
“叔叔,因为你唾液里有血丝,所以我想进一步给您彻查一下,胃溃疡可不是小病,如果病灶不断扩大的话,很容易发生癌变,所以最好是尽早治疗,”顾小雅道,我知道她是从医生的角度去考虑的。
“你这女娃说什么呢,我自己的病我知道,怎么能胡说呢,什么癌不癌的,”我父亲是个比较迷信的人,特别忌讳一些不吉利的字或词,一听顾不雅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