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位美女还没到我面前的时候,剩下几个同学中的一个就向我摆起了手,“郝老师,再见,”
她是钱亚民的妈妈?不会吧,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亚民,你先去车上等我一会,”红衣美女向钱亚民道。
随着钱亚民的影子,我才发现这位红衣美女开着辆红色的马自达跑车。
“您是郝老师吧,我想问问我们家亚民最近在学校怎么样?”美女来到我面前问。
“你你是亚民的妈妈?”我问,心里还是充满疑惑,我并不清楚每个学生的父母,但这个女人我从来没见过,应该不会是钱亚民的妈妈呀。
“哟,郝老师你真逗,我有那么老吗?”红衣美女娇嗔着道。
“额,那你是?”靠,不是钱亚民的妈妈,那你说我们家亚民干嘛?我腹诽道。
“我是亚民的小姨,”红衣美女说着,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我叫顾小雅,以后还要请郝老师多多关照我们家亚民,”
“不客气,”我伸手与她握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是如此的细腻,滑如凝脂,象这样的手应该是搞艺术的吧,如此的修长细腻。
不过,我发现她的指甲却一点都没留,按说弹钢琴或搞艺术的人,特别是女人不都喜欢留长指甲,还进行美甲的么,她的指甲怎么会是秃秃的呢?
“我姐出国进修去了,姐夫又忙,这一年可能都是我在照顾亚民,以后肯定有许多麻烦郝老师的地方,还要请郝老师多多帮忙,”顾小雅道。
“只要是关于亚民的事,我一定尽力,”我道。
“那郝老师能否赏个脸?我想请郝老师吃个饭,”顾小雅道。
不接受学生家长的宴请是我的准则,虽然顾小雅是个美女,但我却不能接受,何况今天我已经答应了杏花二嫂要早点回去。
“对不起,我们一般不接受学生家长的宴请,再说我今天也有事,”我拒绝了顾小雅的邀请。
“哦?”顾小雅明显一愣,她可能没想到她的邀请会被拒绝,“那等郝老师有空吧,”
说完,顾小雅转身离去,她的背影真是的风姿卓绝。也许这也正是顾小雅的自信所在,她想不到自己如此美女邀请我一个小学教师吃顿饭,居然还被拒绝?我不知道顾小雅是不是生气了,再说了我也不会去管她生不生气,生不生气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我没想到仅仅过了几天,我们就又见面了。
杏花二嫂做了很多菜,当我到家的时候,菜已经全部摆到了桌上,讶异的我发现桌上居然还有一瓶酒。
“大龙,到你家这么多天还没好好和你在一起吃顿饭,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们好好的喝一顿,”饭桌上,杏花二嫂对我说。
“不是说过几天再走的么?怎么明天就走了?”我问,杏花二嫂一走,宝宝的照顾就又是个问题了,我又得将她交给刘婕或蓝珊珊帮着照顾。
“下午我妹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知道我往家里打电话,今天一早就到我妹家要我妹告诉他我在哪,我妹不说他就回家喝闷酒,然后就打孩子,孩子头上被他用板子砸出了个近十公分的口子,下午刚从医院缝了针回家,”杏花二嫂说着,眼里溢出了泪水。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回去啊,”我道,说完我才明白从江城到我们家乡每天只有早晨一班车,下午就算杏花二嫂知道了也没法回去。可杏花二嫂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伤了,还精心为我准备了如此丰盛的菜肴,也太让我感动了,“噢,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起来乘车就行,车站离这又不远,走半个小时就到了。”杏花二嫂道。
“这么远干嘛非得走啊,打的就是了,二嫂,其它你不用管了,你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我送你,”说着,我站起身,转身进入房间,取出一万块钱,“二嫂,我也没有多,这一万块钱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不,大龙,你这是什么意思?”杏花二嫂急道,并连忙伸手来推辞。
“二嫂,你在我们家做了这么长时间,我又没给过你钱”
“强子是给了钱的,当时我来的时候强子就说了,不要你的钱,我的工资由他付,”杏花二嫂还在推辞。
“二嫂,我知道工资由强子付,但你孩子不是伤着了嘛,回去肯定也要用钱,再说了,如果你带一些钱回去,说不定他就不会打你了。”我道。
“我,大龙,你干嘛对嫂子这么好?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关心过嫂子,包括郝强,唉,不说了,大龙,这钱嫂子不能要,”杏花二嫂仍旧推托。
“嫂子,你再不拿我可要生气了,”我道,“快拿着吧,”
“婶,拿着吧,再不拿爸爸要生气了,”此时,一直坐在边上看着我们推来推去的儿子奶声奶气的道。
“好,婶拿着,婶听宝宝的,”杏花二嫂知道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二嫂,咱们吃过饭去趟超市,”我坐下道。
“哦,去超市喽,去超市喽,”儿子先兴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