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我颤抖着叫了她一声。
“嗯,”她低声的回应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声音很软,软得象完全融化了的棉花糖,她略略的抬起头。
我们四目对视,都读到了对方眼里的渴求,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唯有行动才是最能体现我们心情与思想的方式。仅仅是短暂的对视后,我们又如一对相互螯合的齿轮般进行起舌的纠缠。
“郝挺,来吧,好好爱我,”在一阵**之后,宁静直接扯去了背带式牛仔裤,连里面的小蕾/丝都一起扯了下来,然后她扶着门框,臀部向后高高的翘起。
我站在她的身后,那摆动着的雪白的臀如鸦片般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眼、我的心都随着她臀部的晃动在摇晃着,我的心旌摇曳。突然我觉得嗓子发干,如冒烟般难受,我使劲的咽了咽唾沫,可我的口腔中却连一点分泌液都没有,刚才的我已经被她完全索取。
“郝挺,来呀,快给我吧,快”宁静嘴里的呢喃着,她转过头看我象木瓜一样的呆立着,换成用一只手扶门,而另一只手则拽向我的裤子,然后从已经拉开的拉链处将我的坚挺掏了出来,很熟练而且精准的导入了她的身体。
“啊”当那种紧紧的包裹让我浑身的毛孔都散发出快乐的音符时,我只能拼命的耸动着我的身体来奏出最和美的乐章,在这里我用低喘她用尖吟为我们的乐章和音,我发现我们的配合太默契了,默契得仿佛是多年的伙伴。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也许以前我只是将她当作一个婚外的女人,而我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只是性的快/感,但这次不一样,她对我说了那么多,她的心里爱着我,她的那些话让我也对她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不可否认,以前在我的心里二奶、小三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就象她第一次在江边勾引我一样,我只能将她认为是勾引,可现在不一样,即使她做出的这些动作就是活生生的勾引,但我依然乐此不疲,甚至迷恋至生出感情。
我爱上宁静了么?当然不是,只是在我的心底里对她不再排斥,不会再将她仅仅作为一个为了钱而甘愿为人小三的下贱女人。
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去看轻宁静,宁静是小三、是二奶没错,可这么多年她对钱林俊是忠贞的,她只是在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才去勾引我。而我呢?我有老婆、有孩子,可我却跟宁静、刘婕、李芸都发生了关系。而在齐小倩走后,我还破了蓝珊珊的处子之身,比起她来,我有什么资格再去看轻她?
其实人往往最欠缺的就是自知,总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完美的,我们会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而将缺点无限缩小,最后就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完人。所以,我们就往往忽略自己的缺点,然后将自己置于道德的最高点去评判别人。
其实有一种东西,比才能更罕见、更优美、更珍奇,那就是自知之明。一个目光敏锐、见识深刻的人,倘又能承认自己的局限性,那他就离完人就不远了。这是歌德的名言,可在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就是这位伟大的诗人、自然科学家、文艺理论家,最终不还是因为自己极度的嫉妒心,使得自己一开始疯狂热恋的卡特丽娜离开了他?
虽然身体一直在耸动,可思绪却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这也让我对从下部传来的刺激减少了许多**,我只是在机械的运动着,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丢了,”宁静突然的叫了起来,她拼命的将自己的臀部与我的紧紧的接合,然后双腿紧紧并拢,上身挺了起来,反绕过手箍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着。
明显的,我觉有一股股温热的水浇到了我挺立的顶端,这种温热刺激着我,我很想快速的再动作一番以释放被她点燃的却仍未浇灭的欲/火。可此时她的身子已经成直立状,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臀部紧紧的挤压在我的,我根本没办法动作。
本来思绪在飞扬,那种刺激相对弱了不少,可一旦被宁静的叫喊将我从失神状态下给拽回来,再加上被她温热的一阵浇灌,我立即发现自己已经极度膨胀,甚至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却被她的动作给压抑着,连耸动的机会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就象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的旅者,而在我的面前有一汪清澈的甘泉,可我只能看着,却永远无非接近。
不,不行,我必须要得到,得到那能够救我的甘霖。
我伸出自己扶着她腰身的手,将她箍着我脖子的双手用力拿下,然后再次将她的身体推成半趴状。
不自觉的她的双手又扶到了门上,整个人又成了我们刚才的姿态,经过这一动作,我的暴突已经从她的体内滑出。
急切的,我用手扶了一下自己昂立的部位,然后对着两个臀瓣中间猛的向前一刺。
“啊”我听到了宁静的叫声,而那种从未有过的紧缩感也让我在瞬间感受到了释放前的极致快/感。
“郝郝挺,那那不”宁静想说什么,可此时的我正处于巅峰之上,根本无暇也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