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没见,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是啊,应该有好多年了吧,当年的杏花二嫂还是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如今已经成了个风韵十足的熟/妇了。她应该有三十五六了吧,不过除了皮肤黑点粗糙点外,还真看不出三十五六的样。
“是啊,你们都出息了,所以嫂子跟着你们混饭吃来了,”杏花二嫂没有一点农村妇女的局促与羞涩,说话也是大大方方。
“哪啊,我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不象强子,他现在是大老板了,”我道。
“大龙,这话就见外了啊,咱们是兄弟,我的还不就是你的?”郝强道。不知怎么的,如果以前郝强这么说,我会很感激,毕竟我们兄弟的情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可今天听刘婕一分析,我却觉得郝强这样的说法里有点做作,甚至有点套磁、更甚点是阴谋的味儿。他跟我说的是几千万,而刘婕说的可是一亿几千万,这相差太大了。
“呵呵,我可不敢,你那上千万的家当呢,我只是个普通的教师,”我笑着道,我不想让郝强看出我心里的一点点失落,“怎么?就我们三个?”
我发现,我们已经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了,还是没有人过来,只有我们三个在。
“是啊,就我们三个,其它的朋友我都没请,正好二嫂在,我就叫你一起过来。家乡人嘛,在一起亲切,”郝强道。
然后郝强就吩咐服务员上菜,样数不多,却比较精。
随着几杯酒下肚,我发现我越来越有那种一窥杏花二嫂当年那白花花的两坨的,所以每每杏花二嫂向我敬酒或与她碰杯的时候,我都有意无意的要瞟向她的胸前一眼。她的胸被紧紧的裹在冬衣里,看不出大小和形状,但我却就是忍不住要去注意。
“今天晚上让二嫂陪你怎么样?”中途在杏花二嫂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郝强搂着我的肩膀问我。
“你胡说什么呢,”我道,虽然我对杏花二嫂那冬衣里我十多年前就想一窥真容的丰满充满了好奇,可她是我们同村人呢,郝强带她出来是打工的,要是我上了她,以后我回村里还怎么做人?
“呵呵,你一直盯着她的胸,我就看在眼里呢,”郝强道,“放心吧,她会同意的,”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郝强的眼睛,他向我递了一个眼色,我忽然明白了,这个杏花二嫂已经被郝强上过了。
“你上过她了?”我问,其实我心里已经很明显的察觉道,可我还是想证实一下,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对杏花二嫂有那么一种情结。
“不是我要上她,是她主动送上门的,”郝强道。
“怎么回事?”我正想问郝强是什么原因的时候,杏花二嫂从卫生间回来了。不过这次我再看杏花二嫂的时候,刚才那种欲/望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么多年郝强的东西我不会跟他争,我的东西他也不会跟我争,就如当初他在秀香的烧烤摊说的那句话,如果我没看上秀香他就动手,如果我看上他就放弃一样。
对了,说起秀香,我还真准备问郝强怎么将秀香弄到手的呢。后来我曾去过秀香与他丈夫经营的烧烤摊,可那里已经关门了,现在成了一个宠物店。
可今天有杏花二嫂在,我不好问秀香的问题。
“大龙兄弟,以后我就在江城混饭吃了,你可要多多关照我啊,”从卫生间回来的杏花二嫂倒了满满一杯酒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挽着我的胳膊道。
我注意到,她在有意的用她的乳/房摩擦我的胳膊,如果不是刚才郝强的那些话我可能会立即有反应,可现在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她乳/房的这么多年好奇也烟消云散。
“二嫂,来,我敬你,”我将胳膊从杏花二嫂的胳膊里抽出来,身体让了让,然后端起了酒杯。
郝强和杏花二嫂显然都看到了我的动作,一杯酒下肚后,杏花二嫂坐回了她的位置上。
就这样,我很快吃完了这顿年后与郝强的第一次聚餐,不过我总觉得这次聚餐不再象以前兄弟那样无间。后来我才明白,兄弟之间本就应该互相帮助,但千万不能牵涉到利益,钱是个好东西,却也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何况是兄弟间的情谊?
在我提出告辞时,郝强留住了我,“大龙,我还有些事要跟你商量,”然后他又转头对杏花二嫂说,“二嫂,要不你先打个的回去吧,我跟大龙商量点事。”
“哎,那你们聊,我先走了,”杏花二嫂说着站起来,向我点了一下头,“大龙兄弟,有空再聊啊,”
“二嫂你慢走,”我也点了一下头,虽然我对这女人没有了感觉,但她毕竟是我老家的人,起码的热情我还要保持,否则会给人说我出来了,不再是泥腿子就瞧不起农村人。
“大龙,我上次跟你说过那个工程的事,你有没有跟刘婕说过?”二嫂走后,郝强问我。
“说了,她好象愿意出头,也愿意出钱,不过她让你自己找她谈,”我道,我不能将刘婕与我说的话告诉郝强,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他们双方摆到桌面上谈为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