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衣服贴在身上也显示出了其玲珑的曲线,看着看着,我居然有了反应。
我准备伸手去搂她,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她用嘴呶了呶正在熟睡的儿子。
欲/望已经腾起的我轻轻的掀开了被子,然后绕到床的另一边,伸手从被窝里将刘婕抱了出来。
“干嘛?”刘婕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嘴在我耳边轻声问,她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痒的,让我心中的欲/望更加的强烈。
我没有应声,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将她抱起,快速的向我自己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将她扔到大床上,然后两人都裹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凉凉的,但很快被我们俩的激/情给焐热,随着运动速度的加快和力度的增加,我居然发现在这严冬的早晨,我的额头出现了细密密的汗珠。
“郝挺,郝挺”刘婕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嘴里轻声的叫唤着,但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紧接着,她绷直了身子,腹部用力上挺,浑身一抖一抖的,几十秒后,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郝挺,你太厉害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软下来的刘婕伏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我摸着她的秀发,我知道象这样的言语根本就不需要回答,身体语言才是最好的抚慰。就这样,从高峰上跌落的我们俩又在我自己的大床上睡着了。
我们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喂,哪位?”我摸索着从床头拿起电话,连看都没看显示屏一眼。
“大龙,我啊,还没起来呀,今天晚上有空不?晚上我们聚聚?”话筒里传来了郝强的声音。
“怎么,你回来了?”郝强回家过年的,看样已经回城了。
“嗯,晚上啊,金菊都,”郝强道,郝强跟我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不需要任何的客气,也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我们兄弟间一直直来直往。
“行,”我说,反正我一个人,儿子只要往刘婕那一放就可以了,如今我跟刘婕已经不分彼此了,我甚至觉得将儿子放在她那心安理得。
“有饭局?”刘婕也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她从被窝里坐起来问。
“嗯,强子回来了,说要请吃饭,”我道。
“噢,那孩子我一会带回去吧,省得你晚上再送,”刘婕道。
“谢谢啊,刘婕,”真是太感谢这个女人,我还没说呢,她就已经替我想到了。
“说什么呢,以后再说谢我可要生气了啊,”刘婕假装嘟起嘴。
“好,不说了,不说了,”我伸过一只胳膊搂着她。
“哎,对了,刘婕,我想跟你说个事,”我忽然想起郝强过年前曾跟我说的那事,这家伙今天请我吃饭不会问这事的结果吧,可直到现在我还没问过刘婕的意思呢。
“什么呀?”
“郝强跟我说,他想接手你丈夫以前的那个烂尾楼,他让我”让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刘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想提起过去那些伤心的事,但我又必须说,这是郝强托我的,再说了,那个烂尾楼总得有人接手。
“他想接手他去接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刘婕虽然不愿意提起过去的事,但却并没跟我发火。
“是这样,毕竟那地产原来是你们公司的,如果郝强想拿过来,就得按现在的市场价去接手,这样价格太高,而且赚头也小。如果以你们原来的公司去接,那么只需将原来的差额资金补齐即可,这样地价包括已经建起来的房子的价格都是按原来的价格计算,这样会有巨大的利率。”对于商业地产我不懂,我只能将郝强的说法学着照搬一遍。
“哦?那么他准备以什么样的形式与咱们合作?现在公司法人已经没有了,如果要说明这个公司还是原来的公司,公司又必须要更换法人,那么这个法人只能是我,只有我与原法人是夫妻关系,毕竟我们这是私人企业,也只有我出面才能说明这个企业是原来的企业,”刘婕道,“所以郝强要想接这个楼盘,而且想以原公司的名义,恐怕是想请我出面吧?”
“对,他就是这个意思,”我道,“听他那意思好象是这样,你知道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对这些我不懂,”
“可据我所知,郝强的工程队不大,并没有这个能力接下这个楼盘啊,他哪来那么多的资金?”
“郝强说他有两千万左右,再跟银行贷个一两千万。”我道。
“就这样他最少还需要两三千万的启动资金,”刘婕道。
“所以,他想让你也出资,他知道你这有一千多万,如果你愿意投进去,他再去借点,应该就够了,”我只能按郝强的原话说。
“那么郝强准备怎么跟我们分成?”刘婕问。
“分成?”我有点惊讶,怎么能这么看重钱呢,我就是想帮郝强一个忙而已呀。“不是,刘婕,我只是想着帮郝强一个忙,我们是多年的兄弟,所以”
“郝强没跟你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