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问些女人才问的傻问题。夕阳的
余辉洒在她身上,她的表情很安详。
直到天色暗下来,梦洁才慢慢抬头,深吸口气,感叹道有人依靠,真好。
你累了,该休息了。我安抚道。
现在你要完成最后的义务。梦急甜甜的说,面对我的疑惑,那张小脸盛开朵娇艳的花
朵,就像小院里五颜六色月季,轻声道让我做回真正的女人。
不行。我心头猛跳,断然拒绝。
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这个时候,梦洁很倔犟。
不行。我坚定道。
就当完成我最后的心愿。梦洁恳求说。
绝对不行。我依日摇头。这不止是良心上的不安,更担心梦拮的身体,连说话都很虚弱
的她,怎么可能。我完全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为何会想出这种事来。
你难道想让我离去时,都不甘心吗?梦拮眼中闪起泪花,乞求似的望着我。
梦洁步步逼近,这句话让我无力招架。我就像在走高空钢丝,两边都是绝壁,无论从那边
跌倒,下面都是万丈悬崖,唯一能做的,只有坚持着走过去。
但我实在不明白,问道你为何执意!,,:
我无法体验慢慢老去,可我想做回女人。梦洁打断了我的话,给了我答案。
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窗外,期望罗姐能适时出现,阻止这荒唐的想法。
我已经说服罗妈了。猜到我的意图,梦拮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