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她休息,减少运动量,才能让病情得到点控制,至少能延长她的生命。罗姐说。
这些我能明白,但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我希望罗姐能告诉我,梦拮的病情能得到控制,她的病不是无法治疗,哪怕能让她括着也好。
但说完这些,罗姐便没有在说。
我识趣的上车,驾车离开了这个让我痛苦的地方。但一切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即使逃离了那个院子,那个庄园,那静的让人心慌山,还是逃不出心中的痛,逃不过那个玻璃房间,逃不掉那张让我心痛的苍白脸庞。
梦拮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在我眼前浮现,而且比以往更加强烈。或许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只有等到失去,或是即将失去,才会感觉到留恋,想要珍惜。
虽然我和梦拮相处的一直很喻快,但以前思恋,不舍的情感,远没有今天来的强烈。我脑中甚至不时会想到,今天回去,或许明天就再也见不到梦拮。就像场甜蜜又痛苦的梦般,突然惊醒,发觉一切已经逝去。
我不知道只怎么把车开回家,六神无主的进入家门,躺在沙发上。疲惫的只想睡觉,希望醒来时,根本没见过梦拮,发生的所有也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