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韬光养晦,每每做出顽劣的样子,不觉笑意更甚,“那会子本王的确有点……少不更事啊,可真没少叫你们跟了遭罪,来,这一杯,算作赔罪。”
说着一干而尽。
夏云翊笑道,“哪里的话,只怕那会子最用功的就是殿下了……若没有殿下的武功谋略,说不定这时候我们还在冰天雪地里挣扎呢。”
“自己人,说这些干嘛?若是没有你们这些良将,本王也是孤掌难鸣,如何能退敌?”殷勋目光真挚,冷峻的面容此刻透出几分暖色,“其实你若去投东军,可能早就是一军副帅了,又何至于屈居李氏父子之下。”
如今李珏奉命驻守边关,而夏云翊却只在兵部衙门协理军务,多少有些憋屈。
“王爷哪里话,其实如今掌握着全国上下的军情,也未尝不是好事,有机会参详一二,倒是难得的机会。”夏云翊说道,言下之意便是已将全国军情了如指掌,他日若有图谋,自会派上用场。
两人推杯换盏间,兴致正浓,只听殷勋话锋一转,“云翊,年节快到了,事多繁杂,你可曾丢失了什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