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哥,这件事,虽然咱们是替天行道,可是确实触犯了法律,一旦被证实,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而且也不会轻。”
“雪儿,不用担心,一人做事一人当。”
“哥,你千万不要承认,我知道你有能力,有背景,可是这种事,其他人也不方便替你说话。”
许子陵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我一个人扛下来。”
“什么?是我许子陵做的事,却让你一个弱质女流来扛,如果真这么做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世间。”
“哥,你不要跟我争,你听我说,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你想啊,他梅玉龙是市长的儿子,而我孟雪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如果我出来扛,作为一个女性,没有什么作案动机的我,一定能够得到法律的同情,同时,外界一定会深挖其中原因,那么,梅玉龙的种种恶行就会被无限放大,到了那个时候,也许我会没事”
许子陵叫道:“怎么可能,如你所说,就算梅玉龙十恶不赦,可是毕竟是条人命,咱们不是正当防卫,咱们没有执法权。”
“哥,你现在在哪里?”
“回来的路上。”
“赶紧回来。”
“哦。”
说完这一句,许子陵直接关了手机,任由电话那头的孟雪歇斯底里的叫着。
南安市市长梅军办公室。
李局长刚刚汇报完。
梅军皱着眉头,不苟言笑道:“你是说,是白向伦带着你们去找到肇事车辆的?”
“是。”
“他不是孟伟霆的继子吗,他有什么目的?”
李局长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都改变不了这小子吃里扒外的事实。不过,怎么说呢?也许这小子这么做,是在为自己着想。”
“什么意思?”
“那小子似乎对孟伟霆的女儿有点意思,可是,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个世上,因爱成恨的事情多了去了。”
“老套的剧情。”
李局长摇头道:“梅市长,咱们不管那么多,现在车已经提出来了,而且经过汽车专家的鉴定,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悍马的被卡宴撞击了多次,是悍马翻车导致司机死亡的直接原因。”
“还有呢?”
“还有,白向伦说他和他家的佣人都可以作证,当时卡宴上应该有两个人,一个是孟雪,一个是孟雪的战友。”
梅军眯起眼睛,道:“这么说,已经可以申请拘捕二人了?”
“没错。”
“好,我立刻给检察院打电话,你们现在就去抓人。”
“呃梅市长,这个犯人在孟书记家里,你看”
梅军瞪着李局长:“我看什么,我又不是警察,难道让我自己去?”
李局长连连摇头:“不是,当然不是,好,我这就带人去。”
孟伟霆的别墅。
坐在床上的孟伟霆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将周姨端来的一碗中药打翻在地,其中泼洒出来的药汁,还将周姨的手背烫的不轻。
可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孟伟霆却没有出言安慰,而是冷然道:“周姨,立刻通知景凤和白向伦回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周姨红着眼睛,一叠声说“是”,弯腰捡起破碎的瓷片,一路小跑出去。即便出了孟伟霆的房间,周姨依然能够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滔**意。
江南省省委书记办公室。
陆航陆书记也是脸色铁青。
秘书周文跟了陆书记多年,没有儿子的陆航对待周文,就像看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当他看到周文失魂落魄,并且听说了周文的遭遇后,如何能够不义愤填膺。
尤其是看了周文带回来的那段视频,看到丧心病狂的司机将一位交警和一个孩子撞飞,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可是,当他听说肇事司机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南安市市长梅军的独子时,陷入了深思。
对于一个死人,根本是没法追责的,那么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还有,梅玉龙的死,势必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沉默良久,陆航沉声道:“周文,你现在就回家,回去好好陪着妻子,小静这次受到的伤害太大了。”
“谢谢您,陆书记,我会照顾好小静的。”
“对了,你说梅军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据目击者称,当时梅玉龙的悍马横冲直闯,撞了无数的人和车,一辆卡宴看不下去,就追了上去,下来的过程没人知道,结果是,悍马反扣在郊外,车毁人亡,而卡宴不见了。”
陆航皱眉道:“我听说那辆卡宴是孟家的?”
“嗯,我也听说了。”
“这个孟伟霆啊,都病成那样了,还不安生。”
周文道:“陆书记,我认为这件事跟孟书记无关,如果当时我在场,也有可能做出同卡宴同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