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真的是碰巧了啊!”
高政摇摇头:“那小子叫什么?在哪工作?”
“许子陵,青羊县。”
“什么?是他?”
高政收了电话,久久无语。
许子陵虽然到青羊县时间不长,却是实实在在做了几件轰轰烈烈的事,为此,还上了央视的新闻联播,完完全全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再加上头顶“徐书记准女婿”的光环,他的前途为绝大多数人看好。
所以,一时之间,许子陵的大名虽然不敢说蜀南省家喻户晓,但是,在高层的体制中,也可谓人尽皆知。
就比如高政这一类的省厅级高官,在教育子女时,动辄是拿许子陵做比的。
儿子这次的无心之失,将会造成自己的一场政治灾难啊!考虑再三,高政拿起座机打了一个电话:“我要去一趟城关分局。”
高洋也是刚刚从胡国良口中知道,今天路上遇到的那个小子竟是许子陵,就是红的发紫,所有子弟的榜样和楷模的那个许子陵。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自己怎么就找了他的事?
本来,高洋也想给许子陵找点事,可那是在不知道他的身份背景之前,这会,他也后悔了。
本来,他是要感激胡国良的,可是现在,他只有冷嘲热讽:“小胡是吧!你的能耐不小啊!一出手,就抓了两个大个,张副省长的女儿咱们就不说了,那个许子陵你知道他是谁吗?那是徐书记的女婿。”
“啊?”胡国良呻吟着,巴不得立刻昏死过去。我的亲姑,你这次把我害惨了啊!
两个审讯室里出现了一番奇怪是现象,许子陵正在审问那个男警察,张紫怡在审问另外一个男刑警,这两个刚好是跟着胡国良一起出警的,一个踹门,一个拍照的。
两人哪里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过,关键时候,为了保全自己,有些话就不负责任了,即便是违背良心,那也可以用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来找到心理平衡。
张元奎气势汹汹进了汪博行的小院,汪博行一眼就看出张副省长心情不好,全写在脸上了,他让保姆沏了茶,笑道:“怎么回事?你的气愤我都能感觉的到。”
张元奎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的人干的好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多大的事啊,坐下来慢慢说!”
张元奎没有坐,他也没有接过茶水,直截了当道:“你们的人在酒店逮了我女儿,居然诬陷她她”
感觉到张元奎的难以启齿,汪博行明白了,他点点头:“你别着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着急,我那可是亲生的。”
汪博行被他逗笑了:“我还有不是亲生的孩儿?”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都是你的手下干的好事,你自己去问。”
“在哪个局?”
“城关分局!”
“嗯?又是城关分局,今晚那里很热闹嘛!”
张元奎奇怪道:“那里还有什么事?”
汪博行道:“刚才收到消息,徐书记的准女婿许子陵也在城关分局,好像也是因为招嫖被抓。”
“什么?有这么巧的事?”
两个人同时看着彼此,大眼瞪小眼,同时道:“被抓的不会是他俩吧!”
张元奎顿时摇头:“不可能,他们根本不认识。”
汪博行道:“我马上确认一下。”
拨通电话,说了没几句,汪博行放下电话,苦笑道:“事情还就是这么凑巧。”
张元奎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生冷了:“汪厅长,你是搞刑侦的,你说,这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你的意思是?”汪老厅长的脸上露出一抹少有的凝重。
张元奎想了想道:“我建议给徐书记汇报一下。”
“这,容我先了解了解情况。”
胡国良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接到了汪博行的电话,他一个分局的小队长,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这一辈子都没机会跟厅长对话。本来是梦寐以求的机会,可是现在,他宁愿一辈子都没有这份殊荣。
其实,若不是汪博行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不会直接找他。
“我是汪博行,今天晚上,望云酒店的行动是你带队的?”
“我,是我,汪厅长,我是小胡。”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胡国良将事情经过再次复述了一遍。
“这么说,你们打开门,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男的没穿衣服,女的正在脱羽绒服。”
“这也算证据!呃,什么?男的没穿衣服?”
“哦,不是,穿着一件浴袍。”
“你说女的不认识男的?”
“不是不认识,是不知道名字。”
“你怎么会到那里去?”
“我”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