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2)
13.(2)胡小洋按住柳枝的头,棍子往她嘴洞里面插,都不敢用力,呼哧呼哧的。
“我口小,包不住,害怕咬到你。”
柳枝靠在门上,裤子一脱,如白玉般的在黑暗处发亮,自个抬起一条腿,“快日,逼。”
老头聚精会神的听动静,门板轰唏轰唏的震的好像房子都在摇,急得怒火中烧,嘴里又喊不出来,浑身无力,想爬起来抓床边的拐杖打死胡小洋那个野物,一下子瘫软了下去,绝望的呜呜呜哭起来。
柳枝两条腿夹紧,挂在胡小洋腰上张开嘴叫唤,“啊,啊,啊啊啊啊。”
老头子听到这叫声心头像插了根针,xiong口剧烈的起伏,口水眼泪模糊,不停的喘气,突然咯噔一声,眼皮一番,不动了。
弄了一个小时,柳枝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气,胡小洋也累坏了,拿了一百块钱给柳枝。
“给老爷子看病。”
“不要,他到死不活的,再多的钱都煮了药罐子”柳枝坐起来,“娘希匹的,你这个跟牛一样,不软啊。”说着张嘴又含住了。
胡小洋翻开她双腿,被柳枝按住了,“嫂子嫂子不行了,王姐莫有骗我,要把麻痹都要日烂,这么凶。”
神棍已经被柳枝吸得硬了,箭在弦上,不发不行,没有理会柳枝的求饶,一竿子插了下去。
“啊”
又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事,累得筋疲力尽,柳枝张大嘴浑身打摆子,双腿呈八字形分开,下面流了一滩水。
“哎呀妈呀,好凶,你吃了啥子?**这么能搞。”柳枝骨头都松软了,慢慢爬起来。
“五谷杂粮啊。”胡小洋笑着说:“钱拿去,给老头看病,我看你也要去买点药抹,都变形了。”
家里实在困难,柳枝没有再推诿,“要得,你要是想日麻痹了就来嫂子家,下回喊王姐一哈,嫂子一个人吃不消。”
“要得!”胡小洋抹了把嘴,正要离开。
“爹起先好像在叫唤,啷个没声音了?”
两个人走进去一看,老头子两眼翻白,死得硬邦邦的了。
“啊呀,爹爹啊你啷个就且了啊。”柳枝趴在床头嚎哭起来。
胡小洋傻眼了。
晚上就请的道士来念经,敲锣打鼓,哭天喊地,披麻戴孝。
“你们是不是就得堂屋搞的?”
胡小洋难过的点点头。
“哎呀吗,叔可能是气死了,你也莫难过,叔那个样子活起也恼火,死了也算解脱。”王嫂说:“你就得屋头莫过且了,看到难受,我过且帮柳枝煮饭。”
胡小洋点点头,双掌合并,闭上眼睛祷告。
丧礼办了三天,乡亲父老都去忙活,最后一天结束,人走完了,王嫂才把柳枝拉到一边:“柳枝啊,莫伤心了,都是姐对不起你,对不起叔,要不是姐”
“姐,我不怪你,也没有怪小洋,都是我没有注意。”
王嫂塞给柳枝五百块钱,“你拿到,这是小洋给你的,他去村委开会了,要当官,柳枝啊,以后有啥事就找我和小洋,莫跟姐客气哈。”
“姐,我不要,好多。”
“叫你拿你就拿,王麻子两个砍脑壳的哥哥也没有拿钱出来,不孝子,柳枝,你写信给王麻子莫有?”
“我不晓得他得哪里?”柳枝眼睛哭红了,楚楚可怜。
“他妈的,你莫管他,等他死在外头算求了。”
今天开村委会,相关人员都到齐了,老支书说:“大伙都晓得上面领导跟我们村派来了几个娃,啊,他们是文化人,又是机关里头的,到咱们村,啊,那就是来帮助大伙发家致富的,今天我要跟大伙宣布几件事,罗娜站起来跟大伙亮亮相。”
“大家好,我叫罗娜,请大家多多支持。”罗娜微笑着说。
“坐下!”老支书说:“小娜在区里头是计生委的主任,下来给我们村当会计,那是屈才了。”
“老支书,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凭什么啊?”张撸管不服气,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睛。
“你吼啥子,啊,写个发言稿都搞不透,你当民兵连长。”老支书说。
“老支书。”罗娜站起来:“您就让我给张会计学学吧,我也没有做过会计,怕弄不好。”
“我看行,撸管,你教教小娜啊。”村长张怀玉说。
“好吧,工作上你们要相互支持,啊。”村长发话了,老支书要给面子的,接着说:“玉良呢,负责我们村的工业,虽然没有什么工厂,就一家酒厂,和镇长老大
开的纺织厂,我们要把它搞大,啊,厂子在我们村,这是发展的好机会,我们抓住它,这是玉良写的一份改革计划书,已经分给你们每个人了,都看一下,有意见的
就跟玉良,我,老张,提出来,大家商量。”
“那下面,啊,小洋呢,就负责我们村的农业,站起来跟大伙瞧瞧。”老支书伸伸手。
“我叫胡小洋,以后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