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冰冷的话语传来,一字字如刀子一样在割裂着冯美云的心脏!
她四肢被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阴晴不定地天空,唇角泛起了凄然笑容,光头佬的话在她耳边回响: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二癞子,你当然要付我们损失费,你说,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你上个妓`女一晚上要花多少钱?”
那冰冷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响,慢慢地,泪水流了下来?
光头佬阴冷的眸子射出了绿油油的光芒,当然对付二癞子这样的人,他们不怕,自有办法!
尖嘴猴身子斜靠在椅子里,手若有节奏的敲着桌子,斜着眼睛看着二癞子,冷声道:“是的,如果没钱,人我们带走,这样吧,墨镜,把冯美云卖给你们村的王老三。:”
“王老三,可以。”墨镜抽着烟接道:“他这次还因为买不到媳妇和我生气,那么,二癞子你可以把这几日的钱算一下。当然,任姐,你还要去检查一下冯美云的身体,看有没有受到伤害,如果有,这些二癞子你自然都要承担一定的费用!”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任梵紫不说话,她端着茶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量着家徒四壁的房屋,轻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踱着步。
几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火药味儿,她眯着眼睛审视着二癞子一番,又来回打量着三间瓦房,两面带着竹子花纹的布帘将瓦房分成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分别是两间卧室。
任梵紫掀开西边卧室的门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卧室里面一个直径约有两米多长,高不到半米的圆形粮囤。
粮囤由一圈圈“折子”围成,最上方黄色的麦子推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顶。(折子:当地又称为粮折子,由细竹编制而成,形如卷尺,不用的时候可以折叠在一起,囤积粮食的时候可以根据粮食的多少围成大小不已的粮囤,透气性极好,是当地农民储存粮食的一种工具。)
桃花镇是盛产小麦的。卧室里这些麦子也就是二癞子一家几口的粮食,小麦磨成面粉,就可以做成馍馍面条等各种面食了。
如今,很显然,新麦子还没有下来,而二癞子家的粮囤里面粮食也不多了,高约不到半米!若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家庭,在新麦子下来之前,这粮囤里面的粮食也都是绰绰有余的
任梵紫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门帘,抿了一口茶水,她又踱着步走到了东卧室门前,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她走到了冯美云的身旁,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微笑着问:“美云,最近过的可好?”
“托你的福,过得很好!”冯美云扭过了头,冷冷一笑,冲她摇晃了下被链子铐住的双手。此刻,在听到外面二癞子和人贩子的谈话之后,痛苦之后的冯美云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望着坐在身边的雀斑女,这个亲手将她从陕西带到安徽的黑心女人,此刻正悠闲的审视着她。
她冲着雀斑女冷冷一笑,当她抬起双手的时候,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白皙的手腕上被两条铁链子勒出了红红的痕迹,当她抬起手腕的时候,身上的被单下滑,滑到了脖子之下,露出了半边**,她的肩膀也自然露了出来,烟头烫伤的痕迹出现了雀斑女任梵紫的面前。
任梵紫抿了一口茶水,看了看她的肩,她的脖,慢慢地抬头顺着她手腕的链子向上看,见链子的一头是拴在床头的,缓缓移动这眸子,发现冯美云是四肢被绑在床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赤`裸着露在了破旧的被单之外,她的两只脚也和手一样被铐住。
“呵呵。”任梵紫不由地淡淡地笑了一声,悠闲地站起了身,又开始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
冯美云紧紧地盯着她,她看到的是一张极其麻木的脸!
一张在蓬松的鸡窝般烫发头下无动于衷麻木冷酷的雀斑脸。
任梵紫四处张望着,她悠悠地转动着手中的水杯,氤氲的雾气在她的眼前萦绕着,她眯着眼睛悠然地转动着水杯,慢慢移开着目光,又扫了冯美云手脚边的铁链子一眼。
那些铁链子铐得如此结实,对付一个小女人,二癞子居然是四肢铐住,可见,二癞子是多么在乎这个女人,多么怕失去这个女人!
想到此,任梵紫眸子中的笑意更深了。
冯美云盯着她
对于冯美云的一切,任梵紫确实是麻木的,她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关于买来新娘的命运,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她认为都是正常的
她怎么会心疼呢?
在拐卖每一个少女的日子里,他们这群人贩子们的手段,那可比这个残忍多了,为了摧毁女孩们的意志力,什么手段他们都会用,比如“山谷乱`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