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白玫瑰淡淡一笑。
“什么?这还叫一点点!小伤?!”付春生惊叫,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心痛不已。
扑朔迷离的灯光之下,她的小手已经红肿的像个包子,红红的,肿胀的
见他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的小手不放,白玫瑰“倏的”一下攥紧了小拳头,就在她攥拳的瞬间,付春生看到了她手掌间有一道明显的青紫色痕迹,而且,有的地方已经充满了淤血,看样子是被皮鞭一类的东西抽伤的!
付春生震惊,心疼,愤怒!
一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一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拳头,“小玫,小玫,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叫,声音发颤,“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玫,难道,难道真是二癞子他打你,是不是这样?是不是他用九节鞭打的?”
“不不是啦,不是啦!他怎么敢打我?嘻嘻。”白玫瑰故作轻松地对着他笑,手用力一抽,想把小手从他手中抽出。
可是,小手抽出了他的一只手的包围,手腕却依旧被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小玫,不要骗我,不要骗我。”他的声音因为心疼变得沙哑,“我知道,我知道二癞子喜欢动手,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打的?是不是?”他低吼,气愤,真是无比的气愤!
“不是啦,怎能会是?我告诉你不是啦。”
“可是,你的眼光在说谎!”付春生生气了,拽着她的手腕快速向前走去。
他要找个安静的地方问个明白!
真的不能在这样拖下去了,真的不是个办法,如果二癞子像对付黑玫瑰那样天天对她甩鞭子,他忍受不了!
他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遭受癞子家庭的暴力,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付春生拉着白玫瑰的手拐了一个弯穿过人流,直奔后台的走廊里走去。
飞腾杂技团里,人声鼎沸。
呼唤着白玫瑰的声音一直在继续:“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那声音让付春生心疼,这样一个充满灵气的美丽女孩,这样一个因为一曲空中飞人迷倒万千粉丝的女子,怎么就会出生在如此不堪的家庭里!
付春生拉着她的手,快速前行,头顶,扑朔迷离的灯光闪烁不停。
终于在一幕宽大垂帘的背后一间更衣室的不远处,两人停了下来。
付春生松开了她的手,喘息着靠着一根柱子上望着她,“说吧,小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他想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呵,什么事情都没有!”白玫瑰收住了刚才的笑,打量了下周围环境。
一处窄窄的走廊里,几间小屋子门微微敞开着,不远处更衣室的门帘低垂,隐约可见帘内几名女子正在化妆,好像可欣也在,她正坐在桌子边化妆。
更衣室门前站着几对身穿各式各样演出服饰的青年男女
走廊里,还有几个来回穿梭的男女,有人正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白玫瑰扭过头来,看着付春生,手指着更衣室的门,说:“春生,我们也进去吧,我去换衣服,准备演出。”看来,王鹏飞是把自己的演出时间调整了。
白玫瑰想了想扭头就向更衣室走去,可是她刚一抬脚,付春生就抓住了她的手。
“不行,你的手伤成这样还能演出么?”
“怎么就不能,这点小伤怎么会影响演出,你以为我是大家小姐,有那么金贵么?”
“那也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付春生变得有些不讲道理,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在看他们,于是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走,我们去那边。”手指着走廊最深处,付春生抓住她的手腕继续前行。
“哎呀,春生,你干嘛呀,有话你就说吧,你要拉我去哪里?再说,鹏飞哥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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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飞低头看着抽屉里面烫伤药,心有所思。
这些药物怎么给冯美云送过去呢?
如果自己去显然很不好!而且,他真的不敢接触到冯美云的目光了,那种目光每次看了心里都会有隐约的痛疼。
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感觉到心疼,第一次想如此关心一个女人,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手,轻轻拿起一盒药,指尖落在了上面,英俊脸庞浮现出一丝困惑。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杨过和狗子走了进来。
“鹏飞哥,白玫瑰回来了么?”杨过大声问。
“还没有回来。”王鹏飞抬头看着两人,连忙合上抽屉。
“鹏飞,你买那么多药干什么,是谁生病了?”狗子眼尖,一眼看见了抽屉里面有很多的药物。
“”王鹏飞顿了下,没有回答,而是问,“怎么,白玫瑰难道真会出事?现在,怎么连八弟也不见了。”
“是呀,难不成两个人在玩比翼!”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