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两人就这样瞪着对方!
从他的眼睛中,冯美云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戾气,这种戾气让冯美云感觉到了分外的恐惧,她缓缓地移动着眸子。:
看了一眼窗外,夜,渐渐深了!
在这样一个夜晚,如果二癞子真的掐死了她
想到了这里,冯美云冷冷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她真的怕了!
是怕了!
对眼前这个充满戾气的小流氓,冯美云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他敢用烟头烫她,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想到这里,冯美云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愤恨,“二癞子,你无耻。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算不算强`暴?”
“什么?”他的手微微一松。
“我说,你在强`暴我,你从来就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你这就属于强`暴!”
“喔?哈哈哈”二癞子狂笑起来,“你说的是我,原来说我,可是我怎么能算强`暴,你是我媳妇,我爱啥时候上就啥时候上。”二癞子“倏然”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冯美云揉着脖子,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不是人,真是是毫无一点点的人性!
审视了她一会儿,眼眸转动了几下,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冯美云,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对你很不放心,你还会逃跑么?”
“我”看到他的眼神,冯美云又惊惧了,“二癞子,你想干什么?”
“哦,不想干什么?可是,怎么办呢?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在我睡着了以后逃跑?”他突然很担心,怕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逃跑了。
“我我”冯美云结巴着,不明白他的意思。
“哈,我有办法了。”二癞子突然大笑。纵身跳下了床,只见他直奔外屋而去,很快,就折了回来。
回来时候,他的手里拿了四条铁链子,他一边大笑,一边走了过来。
铁链,在他的手中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声响,刚刚紧闭双目的冯美云听到声音不由地睁开了眸子,突然就看见了他手中的链子。
“二癞子,你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喊,虚弱的身体动了动,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一天没进食,再加上精神极度萎靡的她,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一条链子已经拴住了她的一只脚,接着,另一条腿也被紧紧的困住。
“你,你”冯美云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别动!”二癞子吆喝了一声,冲过来,将她的头按在了床上,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接着铐住了她的双手。
就这样把冯美云四肢紧紧地铐住了床上,可怜的冯美云做梦也没想到,二癞子居然如此无情无义。
她四肢被牢牢铐住,在极度的刺激下,她的意识又出来凌乱的状态,处于半昏迷中的冯美云,唇角划过一抹苍凉,木然地瞪着二癞子看,一双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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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从迷蒙中醒来的冯美云缓缓睁开眸子。
她是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惊醒的,争吵声从门外传来,隐隐约约中她听出了是白玫瑰的声音,“我告诉你,二癞子,我的婚姻我做主,还轮不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我说过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想让我嫁给那个什么小公小母的,门都没有!”
“你认为你是谁?人家小龚能看上你都不错了,你别不识好歹。”二癞子愤怒的声音传来。
“行,是我不识好歹,行了吧,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吵架,我要去桃花镇了,今天我有演出,没时间和你瞎扯。”
“不准去,现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二癞子厉声喝道,“你认为我不知道,你与那个付春生每天勾勾搭搭的,恬不知耻,他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哼!这个容不得你说的算,我爱和谁勾搭就和谁勾搭,你管不住。”
“曹小玫,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敢跨出大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冯美云动了动,只觉得头脑依旧昏昏沉沉,当她想抬起手的时候,这次发现原来自己依旧被铁链锁住。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阴沉沉的,窗外柳树繁茂的枝叶在风中摇摆,几只麻雀在枝桠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它们不断的从一个枝桠跳到另一个枝桠,鸟儿们是那么快乐,那么的无拘无束,冯美云突然感觉很悲哀。
现在的她甚至没有一只的鸟儿的自由,不,更或者说,她是一只被囚禁的笼中之鸟。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想坐起来,可是四条沉重的铁链,将她紧紧禁锢!
窗外激烈的争吵继续传来.
剧烈的饥饿感和一种想上厕所的冲动,让冯美云挣扎着对外喊道:“放了我,放了我啊,我要去厕所。”她想大声地对着门外喊,可是,她喊出的声音如此微弱,每一声都被剧烈的争吵声淹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