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蓝,绿野苍苍,而身边的两位姐姐,一个双眸紧闭,昏迷不醒;一个如凋零的花朵,凄迷悲凉!
小杏儿咬紧了牙齿,只感觉心中好一个“恨”字了得!
恨!
恨!恨!
恨!恨!恨
无边无际的恨,只对一类叫做男人的“动物!”
尖嘴猴和光头佬谈笑风生,仿佛这一切他们早已司空见惯,又仿佛别人的死活从来与他们无关。
“教教我,这人中怎么掐?”尖嘴猴盘腿而坐,一把纸扇在他手里悠闲扇着,扇子“呼哧,呼哧”地送来阵阵凉风,让他感觉舒服到了极点。
光头佬一笑,看他一眼,“掐人中也有一定的技巧。首先是选掐人中的人,一般选择男性,一是因为男性的指甲一般不太长,二是因为男性比较有力。”
“但掐的时候要注意手法,一般情况下用大拇指指端按在人中上请收藏、推荐。然后就像我一样:大拇指指端放到人中上,其他四指放在下颌处就是下巴磕下面,这样就比较容易使劲。把大拇指放好之后,先从中间往上顶推,行强刺激,此步要注意不断活动大拇指,不能一直放在位上不动。时间控制在20~40次/每分钟为宜,当然如果一刺激就苏醒,底下也不要再掐了”
正说着,只见冯美云“嘤,”的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光头佬眼眸一亮,手一松,人已站起。
“姐姐!”小杏儿见她醒来,激动地扑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抱着了她的脖子,大颗大颗的泪水落在了冯美云的脸上,“姐姐,姐姐,你吓死我了,你刚才真是吓死杏儿了!”?
小道边,柳树下。
两人静静地站着,手指勾着手指,仰首望着蓝蓝天空。
清风徐徐,白云袅袅,欢快的蝉鸣一声声“知了”“知了”彼此起伏。
“会有办法的,相信我?”付春生摇了摇她的手。
“嗯。”曹小玫点了点头,双眸间却闪过一丝迷离,一丝困惑,又多了一丝怅然。静静的站起了一会儿,她突然悠悠一声叹,松开了他的手,走到麦田边坐下。
一望无际的毛茸茸、绿油油的麦田在风中起伏着,荡漾着,阳光洒落下来的时候照耀在麦穗上,一颗颗麦穗边缘都挂上了一层金光。
曹小玫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
一片片麦田都已拔节很高,一颗颗饱满的麦穗看着很是喜人,但那一根根麦芒却又如一根根针一样的突然刺疼了她的心!
呵,这悲喜交织的情感!
对大自然是如此爱着,却又不得不被家中的实际情况给绞痛了心。
伸手揪下一颗麦穗,用细长指尖一下一下掐掉穗上刺人的麦芒,轻声道:“时间真快,麦子都长成这样了。”
一边说一边将那一根根如针一样细的锋芒丢到地上,等待锋芒摘光,便将那一颗饱满麦穗儿放入白皙手掌间,双掌合拢,轻轻揉搓着
付春生走过来,紧挨着她坐在麦田边。
低头看着她,只见一片片绿色麦皮从她手中脱落,她轻轻揉搓着,一边搓着一边用嘴轻轻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