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跟在张琪的后面走着。
张琪和陆鸣回到警察局,一进门就看见赵斌坐在里面。
陆鸣一呆,想回避,却已经来不及。
张琪看见赵斌在,有些不悦地说:“大领导来我们这干嘛?”
赵斌说:“我是来关心你,你为自己定了这么高的指标,不需要人来帮你吗?”
他看见陆鸣和一个小偷摸样的人站在一起,不觉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陆鸣还没说话,张琪接过来说:“他是热心市民,帮我做好事的。”
赵斌点点头,却对陆鸣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
张琪对一个警察说:“把小偷带下去录口供。”然后招呼陆鸣坐下,自己亲自去给他倒水。
陆鸣哪里想多呆,他连忙说:“不用了,人送到了我就没事了。我走了!”说完,也不和赵斌打招呼,就急忙离开了。
张琪不满地看了赵斌一眼,说道:“看,就是你,害得我无法多谢人家。”
赵斌无辜地说:“我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呀!他为什么怕我?我还是他的恩人呢!”
张琪懒得和他多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赵斌连忙跟进去,对张琪说:“我说你想出风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定那么高的目标吧?10%以下的案发率?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商业区呀!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张琪说:“你就是为这事来的?那就不用多说了。报告已经递上去了,再说也晚了,还是帮我多加点巡逻警力吧。”
赵斌说:“也只能这样了。以后你再定计划时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好家伙,我一看你的报告,差点没坐地下。”
张琪说:“那你就等着这个月过完后,再坐地下吧。”
赵斌和张琪在办公室里说了好一阵子的事情,才推门出来。
在门口,他看见刚被抓进来的小偷被送进了拘留室,不禁又想起了陆鸣刚才见到自己的情景,心里暗道:他为什么见到我就不自在呢?赵斌把手放在下巴上,仔细地思索着。
陆鸣回到家,看见王兢正和母亲忙着,母亲看见他回来,对王兢说:“你们去聊吧,剩下的事我自己做好了。”
王兢答应着,挽着陆鸣的胳膊回到房间说:“告诉你一件事,我要出去学习一个星期,明天就走。”
陆鸣忙问:“去哪?”
王兢说:“扬州!”
陆鸣说:“好地方呀,现在还能赶上看油菜花,又是扬州最美的时刻。好好玩吧。”
“玩什么?主要还是学习。”王兢说:“我不在的时候,多和我联系,不许几天不打电话。听见没有!”
陆鸣说:“你又不是出远门,用得着这么样吗?你要不放心,我请假跟你一块去。”
王兢笑了,说道:“我没意见,你的老板允许吗?”
陆鸣见她说话阴阳怪气地,就笑着把她抱到床上,在她腋下搔她。
王兢格格笑着挣扎。
陆鸣说:“还说不说了?”
王兢喘着气说:“好,我不说了。快放开我!”
陆鸣这才放开她,问道:“明天什么时候走?一个人去吗?”
王兢说:“上午十点的车,有三个老师一起去。”
陆鸣又叮嘱了她几句,一直说到家人喊吃饭两人才出来。
吃完饭,陆鸣送王兢回家。王兢挽着他的胳膊说:“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有同事给我写情书了。”
陆鸣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怎么不直接发短信?”
王兢说:“我可没公布我的电话。我这是告诉你,我们两人都要遭遇追求的危机了。等我回来,你到我学校去一下,算是把我们两人的关系公开。”
陆鸣说:“行,不然这男人要是死缠起来,比女人更疯狂。”
王兢笑了,说道:“你是在为自己打掩护吧?我倒觉得你的老板挺可怕的。她真要等到我们俩结婚才罢手?”
“不会吧!”陆鸣说:“她比我大两岁,今年都二十五了,又是家里的独女,还是高干,她愿意等,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她脱那么久的。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找对象结婚的。”
王兢说:“不一定,我看得出来,她对你还真是动了感情,如果疏导不好,她会走不出来的。我对她印象不错,就恩准你多开导她吧。不能以后把我们俩的幸福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陆鸣叹了口气说道:“这方面我的确帮不了她。好在她和我们以前的廖朝凤老师很熟”
“真的?”王兢惊奇地问道。
陆鸣说:“是的!凭着廖老师在学校的人脉,给她介绍个好的应该是没问题的。至于我,还是躲着她为好。”
两人走到街心公园处,想到会有一个星期见不了面,都有些不舍。当走到一株大的法国梧桐树下时,陆鸣把王兢推到树干旁,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亲吻起来。
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