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姐踢了他一脚,嗔道:“妈的,你就想着尝鲜,别到时被她一枪把你给崩了。”
陈刚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你当保镖,怎么会呢?”
“我可不当你的保镖!”范姐说:“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就是才上任不久的市局刑警队长。你敢玩他的老婆?你算算你有几条金刚杵吧!”
陈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说道:“他的老婆?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们就别惹她了。免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范姐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看你这胆,白长了了。刑警队长的老婆又怎么了?只要入了我的套,别说是队长的老婆,就是局长的老婆,也会赶着来上你的床的。你忘记了才在网上披露的一则消息吗?一个黑社会老大进了监狱,一个女狱警就成了他的情人,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乖乖到监狱里来陪睡。”
陈刚有些尴尬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们不是混黑社会呀,我们还有正经生意要做,要赚钱呀!”
范姐说:“有了她帮忙,才能更好地赚钱、”
“这个道理我懂!”陈刚说:“这些年我们在官员身上也没少花钱,但你的这个计划太玄。”
范姐摇摆着身体走向床说道:“玄?玄才有刺激,等着吧,我一定要让她入我的手,看着你们一帮兄弟**她才爽!哈哈!”
陈刚走到她后面,把她推倒在床上,说道:“算了那女警干不干得成以后再说,现在先干了你吧。”说完,就撕扯这范姐的衣服。
和陈刚说了这么半天,范姐也早已来了情绪了,她也手忙脚乱地脱着陈刚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就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了
陈刚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到现在才松了口气,他又是色中恶鬼,范姐也是床上**,两人交战,自然不需要**,就是直来直去。
范姐跪着,翘起,陈刚在后面,直接揷入自己的武器,就在那了大干起来。两人不时地翻滚着,变换着姿势,直到筋疲力尽才住手。
张琪回到家里,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她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那种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能自持。
人在忙碌的时候能忘记许多东西,张琪这几个月地忙碌,让她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现在猛然轻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还是有着很多渴望的东西的。可惜,赵斌已经搬了出去,家里就是自己冷清一人,而这种清冷的环境,越发让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虚火在燃烧,让她难以把持自己。
张琪在床上辗转翻滚着,折腾了许久,才昏昏睡去。不知不觉,张琪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座宫殿里,这宫殿非常富丽堂皇,让她看得有些眼花缭乱,更神奇的时,这宫殿里的男女都对她非常恭敬,全都跪着迎接她。
张琪非常得意,她在宫女的伺候下,在一座大池子里沐浴,池子里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的花瓣,而且香气四溢。这种香气似乎有一种催情作用,让她有些**上升。她挥手,让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下,新换上了一批雄壮的男士。
这些男士全都赤/裸/着,那雄赳赳的金刚杵都直立着,宛如要发射的小钢炮。他们把张琪从大浴池里抱起来,放在一张精致的床榻上,然后排成一行,一个个轮流地把自己的小钢炮揷进了张琪的桃/源/洞里。
张琪在这批身强力壮的男士的伺候下,感觉十分地痛快,她大声地喊叫着,命令这些人不许停,这些男士一一遵命,不但勇猛地干着她,还狠命地捏着她的。
张琪在蠕动中一下子惊醒了。她坐了起来,摸摸额头,全都是虚汗。
张琪喘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躺了下来,回味着刚才那奇异的春梦,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
春节到了,陆鸣家里也在忙碌着,拆迁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这是在老屋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面对着自己长大的地方即将要消失,陆鸣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领着王兢在巷子里穿行,告诉她自己曾在这里做过什么。
等到转完了一圈回到家。陆鸣说:“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春节是跟父母一起过的,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春节,又多了一个你。过完年就要搬迁走了,生命真是一个轮回呀。”
王兢说;“看你,整的跟一个哲学家似的,你还没到总结人生的时候呢。我们的日子还刚刚开始,把你这一套抒情留着,等我们老了你再发感慨吧。”
陆鸣被她的话逗乐了,他从家里拿出一挂鞭,笑着点燃了,在一阵噼啪的响声中,他迎来了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