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久不见啊,素素,有没有想我呢?”
“谁……谁想你啊?”米素涨红了小脸,举起粉拳狠狠捶了他两下,“混……混蛋,一声不吭就跑走了,这麽多天都没个音信!”
“就知道说我,那你自己呢?不也是一声不吭就离开了N市,一点讯息都没给我留下,害我好找!”骆飞撇嘴道。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这个小狐狸的新窝,居然给他跑到S市来了。
米素见楼道里来来去去的人都朝他俩投来诧异的目光,便拉开门让骆飞进屋说话。
骆飞四下打量了一番她的小窝,然後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随意问道:“你现在一个人住?”
“嗯。”米素点点头,给他倒了杯水,也挨着他坐下。
“你……”
“你……”
两人沈默了一会儿,突然异口同声的同时开口,继而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两人开始轻松的聊起来,仿佛又回到从前嬉笑怒骂的默契时光。
骆飞跟米素解释了自己这段时间消失的缘由。原来那天早上冷威来敲门找到骆飞,给他带来一个惊人的坏消息:他的父亲骆华强遭下属出卖,被仇家刺伤,性命危在旦夕,更糟糕的是,派人刺杀他的另一个大黑帮,趁着骆华强重伤青衫会一片混乱之时,四处扩张势力,抢夺他们的地盘,打死打伤许多他们的弟兄。
这事情非同小可,青衫会腹背受敌,面临灭顶的危机,幸好骆飞这几年在帮内已经累积了足够的威望,手下又有像冷威这样有勇有谋的精英和一帮愿意为他卖命的弟兄,经过一番苦战,总算挽回了颓势,此时骆华强的伤情也得到了好转,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难关。经此一劫,骆飞在帮会中的威望更高,父亲骆华强对他能够在关键时候挑起大梁也非常赞赏。
这前前後後两个多月的时间,骆飞时时刻刻都处在紧张之中,不敢分心来找米素,一则父亲的伤情和帮会的局势紧张,二来他害怕因此将米素牵连进黑帮斗争中来,所以一直等到事情处理完毕,局势得到了稳定,才重新回头去找米素。谁知此时米素已经毕业离校,人去楼空,问到学校也只知道她去了S市,但具体下落却不明了。好在骆飞毕竟人脉很广,消息灵通,费了一些心思调查,总算查到了米素新的住处,於是便找上门来。
米素听完骆飞的叙述,虽然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帮会斗争的事情,但只要稍加思虑,就不难想象他所经历的腥风血雨,原来自己竟是错怪了他。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经历了这麽多,我还以为……”米素歉疚的说道。
“你以为什麽?”骆飞俊眉微挑。
“你那天留了那些钱在那儿,我还以为你……只是玩玩我的……”米素声如蚊蝇,低着头不敢看他。
“喂!你有没有大脑啊?”骆飞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弹了她脑门一下,“那钱是留给你买早饭和打车回去的,可不是买你的过夜费!再说,你也不会只值那麽点钱吧?”
“啊呜!好痛!”米素呻吟着捂住脑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起来你很清楚过夜费的行情啊,不如给我说说?”
“呸!本少爷品味没那麽低好不好?你少来污蔑我!”骆飞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切,谁知道呢?你说没有就没有啊?”米素不服气的顶嘴。
“啧啧,小丫头,胆子变肥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骆飞邪邪笑着,将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两只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挠着。
“哈哈……不要……哈哈哈……好痒啊……坏人!”米素拼命挣扎,却躲不过他的袭击,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还敢不敢污蔑本少爷?”
“不……不敢了……饶了我吧!”
“叫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某人得寸进尺。
“呜……你坏死了……哎呀别挠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好哥哥……好哥哥……”米素被迫屈从於某人的yín威,不情愿的叫了两声。
“这才乖嘛!”骆飞松开手,将她抱到膝上,从身後紧紧搂住她,俊脸深深埋在她乌亮浓密的秀发中,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兰草香味,这麽多天来紧张疲惫的身心顿时得到了慰藉,“素素,我好想你的……”
米素感觉他温热潮湿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间,动情而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性感,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其实这麽多天来,她何尝没有想念他呢,想念他霸道的吻,爽朗的笑,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还有那火热缠绵的一夜……
骆飞的手自然而然的滑入了她的衣襟,因为早上刚从床上起来,她里面只穿着睡裙,没穿内衣,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这反而方便了他的肆虐。他一边热情的吻着她的侧脸和脖子,一边在她浑圆柔软的xiōng部反复揉捏爱抚着。
“唔……”她快意的低声呻吟着。
不行,不能这样子,她在心里呐喊着,她已经有了楚云轩,她不能再水性杨花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软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