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热湿的香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眼睛,她的香舌伸到了耳朵内,挖着,吻着。
她娇声吁吁。
她说:“你那大鬼头烫吗?硬吗?软吗?”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
她说:“然后呢?”
他说:“插进一点,捅倒了小蒂蒂,又捅开了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说:“然后呢?”
他说:“抽出,捅倒小蒂蒂,再捅开玉门关!”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顶住了蝎灵,她在跳动!”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又烫,又硬,又软的大头鬼磨你的蝎灵,蹭你的蝎灵!磨!蹭!顶!”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蝎灵越来越大,她占领了整个空间,占领了整个通道!”
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一用劲,整根又烫,又粗,又硬的大根全部用劲冲了进去了。”
她啊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抱着他,她又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
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身上的棉衣,她的身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她的脸扭曲了,细密的香汗从她的脸上流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叫道:“压,重点,圧牢!”
她问:“然后呢?”
他说:“我用劲地顶!抽!顶!抽!”
她的嘴巴咬着他的棉衣,还是发出了几声“啊!啊!”的呼叫。
她的身体颤抖了几次,软软地塌倒在他的怀里。
她婴婴地哭了,说:“老公,我泄了,泄了呀!”
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裤里,湿了,棉裤也湿了一大片。
第二天早上,他要离开的时候,女人对她说:“到了县警察局,你谁也不认识,也没有个熟人,去找下我表姐吧,她是警察局档案室主任,叫王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