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你做一点出格的事”林青不知哥说的“出格的事”是指一个什么标准,但听了哥的话,心里顿生了很多底气。
第四个电话。她打给了袁芳:“妹妹,新门头什么时候开业,我等着去给你棒场呢?”袁芳说:“你喜钱都送来了,还能不让你来喝杯,什么时候回来的,哥那边都好吧?”林青说:“都好着呢,有个事啊,今天我得和你说呢妹妹,徐长龙今一早来电话了,还是老一套,说让我给她准备钱,还在电话里骂了我,说我和富根好,说龙儿是富根的,还说磊磊是他的,上次龙儿和磊儿在开发区垃圾池那发生的事是他所为,是为了警告咱俩,说这两天要把两个孩子都带走,不知他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才不信他话。不过,我给龙儿请假了,你看你是不是给磊儿也请个假,让孩子呆在你身边,防个万一?”袁芳沉了下说:“他是血口喷人,骂了我不说,连你和富根也拐带上。我不怕他,上次来俺家闹事他跑慢了我就和他拼了,我不给磊儿请假,就看他敢动不?姐,你说这事报警不?”林青说:“当然报警,你看你有时间的话,等会我去找你”。
第五个电话。她打给了单位,说病还未好,继续续假。单位上回话:“你在这里事也不多,不用再请假,病好了再说,过几天我抽空去看看你”林青说:“你才调过来,对二队的情况还没摸透,事也多,我是老毛病,不用来看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
第六电话。她打给了徐长龙:“这会通了,我给你打了一个晚上,你老关个机。你知道,我是讲信用的,你不是说今天要来吗,我真的不上班了,现在就在家等你,你什么时候到,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徐长龙说:“你给我戴了这些年的绿帽了,我得确认下这帽子是什么布料做的,我会去找你的,但不是今天,我要和龙儿做DNA。后面的事再说”范林青说:“这好办,随时恭候你的到来,让你看看这锅是不是铁打的,让你知道这姓范的女人是不是一直任你欺负下去!什么时间来?我决不报警,你尽管来!”对方没回话,电话挂了。从徐长龙的口气里,她能听的出,他不再那么强势。
打完这些电话,她点了颗烟,信心十足地在沙发上深深的吸着。想:人生中的好多谜底,这马上就要揭晓,这中间又突然跑出个小翠妮来,作为权益之计,我暂且都替你们保密,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在这小妮子和富根回家前,促成自己,制止他们!必要时将这小妮子赶走!袁芳我都要和她翻脸了,我还能在乎你什么翠妮,小小年纪,的要命,这里哪有你的份。想到袁芳,她觉得和平解决最好,不能和平,翻脸也不为过,她毕竟是在我和长龙夫妻存续期间,就下手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他们俩,谁对谁非暂且不论,在我范林青面前,你毕竟有错在先!到时,即便是闹个满城风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目前的情况是,先保持原来的状况,时机成熟,一切自然水道渠成。只是近期得多找富根先吹吹风!
烟头烫了她的手,她狠狠的把烟蒂掐灭,也没吃早饭,背了包去找袁芳一同报案去了。
林青到了富根的店里却没见到袁芳,翠妮说:“袁姨刚才感觉身体不舒服,奶奶陪她去医院里打针了”林青说:“小妮啊,你老家好象是黄河北里的,回家是不是要经过宾州啊,要有时间回老家时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托你捎点东西来”翠妮说:“也许近些日子我真的回去一趟呢,回家是要经过宾州的,范姨,你捎什么啊,我可不一定要再回您捎什么说就是,我回家时提前和你说一声”林青说:“电视里讲啊,宾州有一个特产名吃叫枸杞乌干鸡,听说好吃还能入药,到时我给你钱,捎两只来,给家人尝尝”翠妮点头。富根出来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知道是袁芳和他说了徐长龙的话,富根说:“姐,你没必要那么担心,我看他不敢,只是唬人就是了,你要真想报案,我这就和你一起去”林青就和他去了城关派出所。她和管事的人说明情况,人也做了记录。那人又问富根:“要说徐长龙做这事对范林青来说理由是存在离婚资产分割的问题,他怎么还会要威胁你家孩子呢,这恐怕说不过去吧?”富根讲:“上次他们来闹范姐时,我赶巧给她往楼上送水,碰上了,就发生了口角,我打了他们”人让富根详述下当时的过程,富根就如实讲一遍。那人点头说:“看来,是那时就有了过节”。富根和林青出来时,门口两个民警,一个悄悄说:“你看,这俩就是咱年前捉的那对野鸽子,大冬天的半宿拉夜出去偷情的俩人,差点送狱里去”另个问:“对啊,是这俩,你说那杀人案不是结案了吗?还没宣判?”那个说:“判了,没有死刑,好多人都联名保那张豁子呢,那漏斗鼻子不是什么好货,也该死!”
袁芳在医院里打着针,大夫告诉她,身体没什么异常,可能是急火攻心,或长期心理过于压抑造成,少想些乱事,多给自己的心“放放假”就好了,打打针,睡一觉,出院就行,下午就会没事的。袁芳心里明白,她这病,靠打针吃药是好不了的。她跟娘说:“我没事,一会打完我就走,你先回店里去吧,明天西边门头就要开业了,又得准备香纸,还得让立全哥帮着写几个贴子,我听爹和富根商议还要请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