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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情诱爱:欲壑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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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黄牛.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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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咱不知顺英从哪看了一份报纸,那上面刊登了有关大爷那牛的事,就和她打的从来不上门的哥哥一起找爹,说爹和叔拿了大爷的不少钱,还说让他们看的那个收据是爹和叔伪造的,叔现在脖上的那块大疤就是孝生用锨给叔铲的。爹一生气,就带着县里的记者去了村里,村里的村干部也没给他们兄妹说好话的,记者了解情况后,还写了篇报道。题目就叫《黄牛与牛黄》。意思是说,大爷就是那在地里滚爬了一辈子的老黄牛,可他那做小的,只要牛黄,不管黄牛的死活。还说是现在版的《墙头记》那报我看过,写的真实,感人。我还记的那文章的开头,先讲述了非洲草原上有一种小个儿的猎鹰。那鹰,在自己不能捕获猎物填饱她的幼雏肚子时,就故意让幼雏啄瞎自己的眼,然后在巢边慢慢死去,一直使自己的身躯生了蛆,那幼雏就靠那蛆为食,渐渐长大。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可怜的是大爷,他多象非洲草原上的那猎鹰。我恨我那小大娘,只生不养,另寻新欢,大爷临死却还挂着她。这人的心啊,长的都一般形状,可颜色却有红有黑呢。那报纸,爹现在还留着份。

    富根问,按说大爷死的时候,咱俩都结婚了,咋没让我去吊孝?袁芳说:“那会,一是你在外跟小秋去张安学习,二是办丧事那前一天,爹也被孝生打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呢,怕你到那看不服再生出什么乱子,爹没让你去。

    富根说:“都办丧事了还打架?”袁芳说:“那事说出来更丢他们的人,现在想来气死了,不说了,睡觉!”富根说:“怪不得,那天你那叔伯弟弟来咱这借钱,让爹给骂跑了呢?”袁芳说:“他那俩个孩子,没一个随大爷的,大爷多勤快,他们都懒着呢,随她娘”富根说:“一般儿子是随爹的,女儿随娘的多”袁芳说:“瞎胡扯,儿子一般随舅!”富根说:“我才不和你犟呢,天不早了,咱俩咋说这么长时间,都快十点了,熄灯吧?”袁芳说:“别熄灯,你说儿随爹有啥根据?”富根说:“是张立全说的呢,说是科学发现,俩人在行房时,一般男人比较亢奋,那精虫儿火力强,叫什么遗传因子就能够确立为他的,女的较被动,所以一般在遗传基因上争不过男性。那些词儿我记不住,反正意思是当时做那事时,谁最高兴孩子随谁的可能性就最大!”袁芳没说话,扭过头去。富根拉了她两下,她没动,以为她困了,他没再打扰她,双手抱头,想明天得去沿河西路一趟,他还惦记着那两间出租房,他在盘算开第二门头的一切准备。其实,他不知她在想什么。她没睡,而是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富根刚才说过的关于遗传的什么话。如单从他嘴里那么随便一说,她也不会太往心里去。可他说张立全说的,她知道,张立全算半个文化人,家里还有个大学生,他的话一般是与科学沾边的。如果真要那样,磊磊随徐长龙是定了的,因为,那狗东西哄过她几次,每次她想着的是他会帮她当打字员转合同工,当初她哪知道是徐长龙在骗她的?一到他缠着她做那事,她都没什么感觉,心存厌恶却又无奈,只想让他尽快了事,她应付着,他却兴奋的象只狂吠狗在叫。现在想来,只恨自己当时太轻率、轻信、太年轻,也恨自己当时的虚荣心太强,因为高中时她的同桌那会已在民政局是一位正式工作人员了,她也希望自己能和同学一样能独立的融入一个集体,能有工资发,能有电动车骑,能增加些嫁人的筹码,能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磊磊在慢慢长大,磊磊打针时她就发现磊磊的眉毛有点八字型,眉头正中也有一道立着的小沟,和徐长龙的一样。她恨死徐长龙了,她不愿让磊磊随他的样,不随自己随他舅也行她心里很烦,泪在往外滴。可不愿回头看富根。她又恨起现在的计划生育政策来了。这时就听到卧室的门开了,富根突然坐起来说:“哟,哟,哟,你这是干什么”她还是不回头。又听到一柱水儿哗哗流的声响。她也坐起来一看,见磊磊披着个小毯儿正站他们门口冲他们的床撒。俩人谁都没说话,一时让这前所未有的状况惊呆了。见磊磊走了,富根才说:“小家伙睡蒙了,迷迷糊糊的找卫生间,看来是找错了地了”袁芳心里不知为何憋了一肚子气,想要下床打磊磊,被富根拉住了。富根说:“一个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睡吧,我拿拖把擦了就是,童子不光没味,还是药引头呢”磊磊出来撒时,惊醒了翠妮。翠妮见他往外跑就问他,没听他答腔,她就去摸灯的开关,还没摸到呢,磊磊又回来了。她紧接抱他上床,自己想去卫生间,刚开门却见富根穿个大裤衩正拿个拖把往自己卧室里走,她见他那一身的肌肉一块块的很壮,象个体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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