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清了,存农行那边去,人那边人还说要给我免费办一张什么卡呢”袁芳说:“好啊,这事我同意”
袁芳计划好的事没有立即执行,他看了眼磊磊,不知为啥突然改变了主意,把早准备好的鸡毛掸子又放回原处,走进卧室里给磊磊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大体向老师说明了磊磊的情况。老师说她做的对,要细心观察孩子成长中的微妙变化,但嘱咐她不要打孩子,更不要伤孩子的自尊,说明天她就到她家里来,学校有规定,寒假要对学生做家访的,还说磊磊算是个好学生,象他这种情况有的是,尤其是男孩子。让她先不要动他,这事明天来家访时她亲自处理,保证让孩子、家长都能满意。
袁芳想,既然孩子的事有人管了,她就把重点全部放到丈夫这边来。按平时,她早单刀直入让丈夫把他的那些“罪状”说个明白,又想还是多少给他留点面子,讲究点战略艺术的好。见富根弄了满脸的肥皂在刮胡子就很随便地说:“人都是早上刮胡子,你大晚上的刮什么胡子?”富根说:“前天晚上有人说扎脸,我看还是先刮刮的好”袁芳没理他,拿着一本旧的词语大字典说:“看来你当年为学识字还真下过不少功夫?这字典都快翻烂了?”富根从镜子里就看到她手里东西,也没回头就说:“是下了不少功夫,全国也没有我这么大才开始识字的?特别是01年那会,要持证上岗考试,你该是没忘吧,你还帮了我不少忙呢,在被窝里都教我识字,我是忘不掉的:山东的简称是‘鲁’,鲁山的鲁,不是的‘乳’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袁芳说:“我没时间和你耍贫嘴,刮完没?我找你有事呢”
富根冲洗了把脸,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问:“什么事,看上去很严肃哟”袁芳没答话,走到他身后,用手在按摩他的肩说:“干一天了,累了不?”他很享受的样,把头往后一扬闭眼靠在沙发说:“对,这一按还真舒服,对,手再往下点,好。”袁芳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重点还是他身上的几个兜,扫了一遍没发现可疑情况。就开始发挥她鼻子的功能,一吸一吸的,努力的收集,认真的辨析。当她的鼻子快触碰到他的嘴时,他突然双手抱住了她的头,刷地吻上了她嘴,差点给她来了个前空翻,她知道磊磊还在前面的小凳上坐着呢,不敢声张,可她又挣脱不了,就用手指尖儿使劲掐了他的脖子下。富根“哎哟”一声。磊磊惊的回过头来问:“爸,怎么了?妈,你看你头发象个鬼啊,怎么了?”袁芳说:“刚才妈头发上有个蜜蜂想蜇我呢,你爸没打着它没打着,倒把我的头发给打乱了”磊磊头又转回到电视上,嘴上还在说:“这是冬天呢,蜜蜂都回家睡觉了,没花它不出来的,定是你搞错了”富根头仰在沙发上,眼上翻的只剩下个白眼球问袁芳:“你搞什么搞?同意就交流一下,不同意你耸耸个鼻子凑过来干啥?一吸一吸的,你警、警犬啊?”袁芳没达到目的,还被他“强行”了下,很生气就说:“江富根,这里有孩子呢,有些话不好说,走,去卧室”说完拉着他就走。一边走一边对磊磊说:“九点,别忘记了九点,准时关电视”磊磊装没听见。
磊磊见他俩都进了卧室,就往沙发上一躺,小脚儿翘在茶几上,轻松了很多。不知道爸妈的卧室里一股硝烟正慢慢升起。
江富根,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的烟?吸烟的害处你知道不?
噢,你刚才跟个警犬似的那是闻我身上有没有烟味?我什么时候吸过烟?我才不吸那玩意呢。
狡辩!你看这个:半包烟,一个烟蒂。她把证据拍在床头柜上。
哎哟,这也叫吸烟啊,这烟是张立全车上的,在驾驶坐上呢,我开车怕给他弄坏了,就随手装兜了,他还问过我呢,我忘给他了。那烟蒂我可不知咋会事,磊磊他姥爷又不是不吸烟又不是不来咱家,我知这是怎么搞的?(那晚他为顺来旅社翠妮的事反愁,偷偷在卫生间吸了颗的事没敢提)
袁芳说:烟的事就算你解释的过去,那这个是咋会事?这是从你裤兜里找到的,还中了六百,那一千元呢?
富根一看,是那彩票奖卷撕下的副本,知道手里那一千元是保不住了。说:“这个啊,你也太急了吧,人家彩票站上的人说了,先兑付咱六百,剩余一千元一周内自己进入下个叫什么复奖中奖环节,如再中了,就不是一千六的事了,就翻倍了。如你一起都取出来就没这个机会了。如复奖不中,再凭这副本对出原奖金,我想也许会给你个更大的惊喜就没告诉你,你这好歹还没给我烧掉呢”
袁芳说:“你鼻子下面没长嘴啊,不知和我说一声啊?”富根坐在床上低头看自己的脚,咕哝道:“早说,晚说,不是早晚都跟你说了吗,你就是个急脾气”心想,我啥时脑子反应这么快了。
你给咱磊儿买那个变型金刚花多少钱?
八十七
还给谁买来着?
给龙儿也买了个,一样的。
花这么多钱买玩具送人,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个大男人的往一个单身女人家里送东西,自己的老婆到没多想什么,你不怕别人说什么?我知道我的男人不是那种人,再说我和林青姐的关系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