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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她的好姐姐?你叫我啥?一男用一双调皮的眼神在问他。
又来了不是,咱不能破了规矩,说好的,我十六岁后,不是不叫姐姐吗?
不行,再叫一个,叫一个,我听着舒服,她侧过身了又揪住他的耳朵
好好,好,我叫。余宗装出一副可怜虫的样。
他没叫,从旁边拉过一个水沥沥的毛巾盖在她腹下最隐秘的地方,顺手拿过他带进来的那把折扇,看着还起伏着的胸脯说,刚才你说我变心没,我现在倒看看你,我这两月不在家,你的心变了没?
她说,那你就把我心挖出来看看吧,若是黑的你就把它扔了,若是红的你就把它吃了,反正这辈子,我是逃不出你这家伙的情掌了,早晚都死在你手上!
对,你早晚都死在我手上,他把那扇子,装做一把刀子的样,轻轻插在她的左胸上,又做出用力的样子,说,好、好,出血了,快挖出来了,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洗完没?街西的方老爷来了,说是找你有急事呢,是燕儿在门外的声音。
知道了,洗完了,我马上就到,一男急起身将衣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