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跃见云儿问的急,知道她已入戏,就把他所谓的风流史继续编下去,他说:“咋办的?我就要她,死也要她,家里不让,我就领她跑了,家也不要了,这不投到咱江家来了吗?现在我和你这个婶过的不算富裕,可感情好着呢,心里也舒服。人穷点富点没什么,地位高点低点也没什么,但要敢爱敢恨,我可不象少爷,心里有你,却不敢跟你说。
不过,少爷这人倒也有他的长处,尽管他这么喜欢你,都藏在心里,表面上谁也看不出来,甚至是让你都看不出来。如果马叔没猜错的话,云儿也喜欢少爷,只是怕给少爷添麻烦,也把一颗爱心藏在深处了,不是少爷跟我说过,我见到你,我也看不出来呢,你是不是喜欢少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不云儿?”
云儿的低着头,象在看自己的脚尖,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听着马叔问她,就轻轻点了下头。
马叔长叹了口气:“哎,少爷是人富志穷啊,当然,有些方面马叔也做的不对,对不起少爷对不起你。我要答应帮少爷那回,少爷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恨我呢。可细想起来,现在我再帮他一把也不晚”。
“马叔,你怎么会对不起少爷对不起云儿的?他让你帮他什么来着,你还帮他吗?”
“少爷上次说,让我想办法和老爷和邱总管讲,这里需要一男,让她到西安来,家里就剩下你和他,他做事方便呢。我当时没答应他。你还问我愿意帮他不?这还用问?你现在马叔跟前,我就不能只看少爷的面了,如果你点头让我帮他我就帮他,你不点头,我就不帮他,帮他不就是帮你吗,你不同意我帮他也没什么用不是?”
“马叔,我同意,我同意呢,云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头点的象鸡啄米。
马文跃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孩子啊,莫哭,有叔呢,叔答应了,我帮你们俩就是”说是顺势把云儿搂在怀,轻轻给她擦着眼上的泪水。嘴里还在说:“有我,就不能让一对情人儿受这样的苦!”然后,又趴在她耳朵上悄声说了好一会,问云儿:“这样行不”?云抹了把眼说:“行!行!行,他能来吗?”马文跃说:“他定是会来的,他求之不得呢”
马叔放开了云儿,坐回原处,双手上抱着云儿面团似的感觉还在往大脑里转,凑到她耳边说话时,她的毛发好象触及到了他的某根神经,还有那清飘飘的女娃身上独有的清香,撩的他心火难耐,他干咳了两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装作心事沉沉的样说:“本来个别人就对我有看法,我要这样做了,他们知道后,不更误解我了吗?”
云儿说:“不会的,只要我们三个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马叔又说:“话是这样讲,我就怕事成之后,你和少爷再见面后,不是以前那样子了,会让人看破了怎么办?你马叔不又落下个破坏人家庭的罪名吗?”
云儿说:“马叔放心就是,云儿会表现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不会让你受难为”。
马文跃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周师傅快回来了,那我今下午就不出发了,天不早了,我这就去找少爷,你要见到周师后,就说我有事被别人叫走了,你一直到晚上,哪儿也别出去,等我回来,晚饭这里也有,就别去那边吃了”。云儿高兴的点点头。马文跃起身急急的走了。
直到快天黑了,马叔还没回来,云儿和周师傅说了会话后,周师傅就走了,她想着马叔和她说过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做什么好,饭菜有些凉,她不想吃,也吃不下去,回到房里,恨自己少奶奶病时来的急,她最好看的衣服没带来。这时听到有人说话,接着见少爷和几个学生模样的人从这走过,离得很近,就在院门口的拱形门间,少爷看到她停住脚,冲她笑了笑,她被他笑的不知如何是好,就问天这晚了,少爷你这做啥去?少爷没说话,朝他举了举手里笔,意思象是说,我和他们几个写东西去,她不明白,脸上略过一丝红晕,少爷转身走时,她急忙捂着自己的嘴,心说,马叔不让我说话,我又忘了。不能说话,从现在起一句也不说,她暗暗的告诫自己。
又过了好一大阵,她在盼马叔,马叔终于回来了,进门就和她说:“事成了,少爷高兴坏了,你到时可别打退堂鼓哟,别看今天马叔给你们帮忙,说我好呢,过了今晚就会骂叔”。云儿说:“看叔您说的,云儿还能那么不知好歹?”马叔又说:“我只能帮到你们这儿了,他反正答应叔了,他要今晚不来,也别怪我,今天你婶发烧了,还在医院里,我得去陪她一晚,你们的事,我就管到这儿,其它的就不能再管,关键是看你们的缘分了”。
云儿说:“谢谢马叔,过后我再抽空看看婶儿”马叔说:“那倒不必,这时,他突然看到云儿房里的那盏灯,冲她严肃的说:“我不说不让你点灯来吗,少爷也是这么要求的,不准点灯,不准说话,一句都不行,忘了?我走了,快把它灭了!”云儿说:“看我,没记性,这是啥脑子”。马叔走了,她忙找出自己些干净的内衣来,一件件换上,把门栓了,灭了灯,静静地躺在床上,甜蜜蜜的勾画着自己的幸福。
午夜时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