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一段时间不打兔子了,不过你说这嫦娥的事,那是神话呢,咱这哪有这样的事啊”。两车上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笑声刚停,就见一男半眯着双凤眼儿,拧脖看着那一只眼的汉子,声色励励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位是该叫大哥还是叫大叔?净糊弄少爷,少爷现在哪有空玩呀,在家练枪呢,这不,一早,不小心,枪走火了,一下把一条狗的眼打瞎了一只,我还心疼那狗,想给它包包那伤眼,它却冲我胡汪汪呢,我想,还是打的轻呢,两只眼都给他打瞎了才好呢!”“好,好,挨上了不?挨上不是?我觉得再胡扯就快了,好,骂的好!”后车上的人在嚷。前车上顿时又响起阵笑声。那一只眼的汉子自觉没趣,就冲前高喊道:“四叔,四叔,还是你刚才唱的那歌好听,都别乱嚷嚷,听四叔唱歌呢!”那歌声真的又起来了:
白脖子的那个哈巴哟朝南的那个咬哎呀赶牲灵的那人儿哟噢
过呀来了(哎呀赶牲灵的那人儿哟噢过呀来了)你若是我的哥哥哟招一招那个手哎呀你不是我的哥哥哟噢走你的那个路哎呀你不是我的哥哥哟噢走你的那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