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谢谢。那你拿什么谢姐?听姐的话?姐让你做啥你就做啥?
嗯,就是听姐的话,姐叫我做啥我就做啥!
哈哈哈!林青突然笑了起来,又突然用手捂了嘴,意识到笑声太高了点。好,那从今日起你就听姐的话!这段时间啊,这小区里不安全,小偷特别多,丢了好多摩托车了,有时还有小流氓入室作案,姐一个人在这住,你徐哥又不在家,那你就给姐当会保镖吧!从今晚开始,敢不敢?
当保镖?今晚?在这儿?站在这儿?
傻样儿?谁让你站在这儿了,甭价,保镖就不是人了,就不睡觉了,就没有七情六好了,不说了,到底行不行?
行,小偷有什么好怕的,富根停顿了下,边啃着鸡边冲林青说。
有你在,姐就什么都不怕了,好了,你慢慢吃着,饭在这里,她指了一下茶几旁边不知啥时端上来的四个馍。姐去洗个澡,姐就这坏毛病,一天不洗身子难受呢。
姐,你去洗澡?你,你,你不吃了?
我不吃了,姐不饿,你一人吃吧,吃完看会电视,我洗完再出来收拾!说完笑眯眯地瞅了富根一眼,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钱,抽出两张,扔到富根怀里,起身走向卧室换衣服。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要。
什么意思?你自己的劳动所得。今天的跑腿费一百,保镖费一百,当个零花钱吧,叫你拿着就拿着,你不是说听姐的话吗,瞎嚷嚷什么?把钱装到兜里!别乱嚷嚷,对面住着老人呢,一声高了,人家就不满意。
嗯,我知道。富根声音随即小了许多。
挣钱哪有这么容易的,富根明白,是范姐心眼好,故意在帮他。爹说过,知恩必报,等我发达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发达的,到时再报达这好心的姐姐,富根暗暗下着决心,没再说客气话,听话地把钱装进兜里。
富根啊,打开电视,边看边吃。范林青在卧室里边换衣服边对富根说。
富根应着,电视机就在他坐的对面,不到二米,在沙发上坐着看正好。
说话间范林青从卧室里出来,富根忙把眼神从范姐的身上移开,范姐怎么穿成这样?那么象办公室挂历上的女人?外面只披了件睡袍模样的东西。她站到富根面前,又问,你不愿看电视,姐就给你找个碟片看,看这个,故事完整,比看电视强,让它快就快,让它慢就慢,让它停就停,让它倒回去重看都成。说着便弯腰在电视机跟前鼓弄起来。富根见范姐只穿了双拖鞋,半蹲个身子,很圆,腿大部都露在那袍子外,生白生白,离他很近,能看清腿上青红的血脉。
“嗯?怎么放不出影来”,她自语到,不经意往后退了退身子,都快退到茶几边了,离富根更近。“以前都是你徐哥鼓弄,姐没弄一回,我再调调看”,她又自语着,腰弯的更狠,抬的更高,正冲着富根脸。他躲不开,也不想躲,他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又想看的地方,那地方虽被粉色裤头紧裹着,但那粉色的边缘还是有几根弯曲的黑色的毛毛挤了出来,存进富根的眼里。
“好了,你一个人看吧”,范林青蓦地转身站起来。富根夹着的一块肉连同筷子一起掉到了地上,“哎,这块怎么这么滑”,他眼瞅着地板,象对自己说话,压低了身子,去找茶几底下的筷子。
范林青不搭腔,婷婷个身儿,宽衣广袖径直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偷偷使劲地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