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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情诱爱:欲壑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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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书记的军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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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象江武天一样腚上长出个资本主义尾巴,口粮全被扣了。

    富根人忠恳,但不灵性,其实他对绿书记的军大衣不应陌生,四岁那年的事他应该记得。那年秋,娘和一队婆娘们一起在生产队里的棉地里摘棉。快下工的时候书记带三个民兵来查验,结果有十三个女人被扣了全天工分,塞在裤子里的棉花也都被翻出留下来做罪证,并当下让民兵把她们赶回家,唯有富根娘身上没搜出任何脏物。书记就将她留下说让她明天在大队批判会上作报告,是怎么大公无私,爱公如家的,还说你不认字不要紧,在台上说说就行,现在我就跟你讲估讲估到底怎么说。

    当地里只剩富根娘和绿书记时,书记就把他那绿大衣脱下,很随意的样扔在地垅上说:九嫂,老站着做啥,坐,坐这上面软和。富根娘就说:还是回家吧,回你家里也行,到时你再教我,你家里的也认字呢,一起教我的好,不坐了。富根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书记说:咋那么拗呢,还想着那件事呀,还恨我呀?我那是真的为你好,我是想俺九哥他那方面,嗯?你俩都十来年了没个娃能行?再说你那会也不能用锅子扣我头啊,你看,你看,现在这疤还有呢,我又没怎么你!

    富根娘说:还咋叫怎么你?女人家的胸能是随便摸的?我跟你九哥说过,一辈子身上宁可不背娃,也不背黑锅,从前那样,现在还那样!富根娘的眼也不看他,低头瞅手里攥着的两个棉花桃儿。

    九嫂,别这样好不?咋不识人好人心呢?你知道你队上六子怎么和我说你不?上坡干活,你老带着富根,这能行吗?说要给你记半工,我就是没让!

    带娃来怎么了,我又没少干一点?他当队长不是天天在跟前吗,他眼瞎?

    九嫂,我的好九嫂,你知道不?富根我听说了,好象是江家大院黑分子江竹儿的孩子,这事要让上边知道了,那天还不塌了,你和九哥能顶得住?

    没有的事!俺富根可和那江家没任何瓜葛,江家人解放前都跑的没个人影了这谁不知道!还有不怕烂舌根子的说俺富根是野生子呢,那又怎么?大小不也是个性命,我和你叔从地里抱他回来时全身都发紫了,气都没得半口,声也哭不出来,好歹算是救活了。哪个女人不怜惜个人命儿,这些事全村的人都看到的,三兄弟你也别听那婆娘扯舌儿。

    就算这是扯舌儿,你和九哥去年年根做那事,我怪见你来吗?我到现在都给你捂着,常兴对我意见大着呢,说非要告发。那可是要命啊,也是我拦下了。

    我那也不是***,我也是敬仰毛主席呢,我不敬仰毛主席我还能将主席像贴自己炕头上?你没见女人家做完针线就把针儿随处那么一插的吗?那个窑洞里做活的女人不这样?谁还能是故意的,那天你去俺家我那不是想快点下炕来接你,想让你喝口新水,是富根爹刚从潮家沟拉来的两桶。

    这我知道,再随处插也不能插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眼睛上啊,这不是咒领袖瞎眼吗?还有俺九哥,你挂个主席像就好好挂呗,你说他当着那么多人把像夹到他裤裆里,象啥?这还不算伙,自己砸完了钉儿找不到主席像了,看看自己裆下说“这不是骑着驴找驴吗?”毛主席是驴啊,他是人民大救星呢。还有,你家里偷着做凉皮,这是搞资本主义啊,我是吃了你两碗,但那能说明什么问题?

    那事我问富根他爹,是常兴让他挂的,他人老实,谁都知道的,他只不过是想碎个嘴儿,吃上顿不接下顿的,最多也只想到驴打滚儿,谁能老往那处想?说完富根娘就不言语了,只觉得满野里秋风吹的眼痛,一对泪儿从腮上滑落。富根看着似有些不对头,就搂着娘的腿说:“娘,娘,咱回家吧?”娘说“走,我抱你回去”还未待弯腰就被绿书记扯住胳膊:“九嫂,啊,九嫂,你要回去,我不拦你,常兴今后要告发你我也不拦他,常兴好歹也是个二把手,我也不能老悖他的面儿,我这都是为你好呢,这孩子的户口快一年了还没解决呢,这才是天大的事,要不今后这孩子不成了黑五类,你养大了他他不也无法落在你的名下,还是自己亲生一个好,凉皮是不能做了,资本主义的路坚决不能走,缺钱,找我,你看,这些贪心的臭***往裤筒里塞了多少棉花?来,嫂,你带上些说着就抓起一大把揽过富根娘的腰,扯开腰带往她裤子里塞。富根娘让他一番话吓得象根木头,只闭着个眼扬头“看”天。少顷,富根娘又象木桩子似的被他拉扯到在地下早已敞开的绿大衣上,冷冷的躺在那儿,书记就饿狼似扑将上去,还颤颤巍巍说:“嫂、嫂,明天,明年,看吧,嗯,你保准能生个娃儿,一准是个带把的,嫂,九哥是不是个软皮条,嫂你该不还是个老处娘吧”边说,两手就不够用了,侧过身子,一手揽在富根娘的脖下,一手伸向她袄下腰带儿,还未摸到那扣结,却挨了重重一脚。接下来就是一阵撕打,起初,富根立在一边,并没觉得害怕,他想不明娘和这人要在这演什么戏法儿。当一听到娘死命般的嚎叫,他就本能的一步上去,张口咬在了绿书记的脚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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