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这个词,相差还是太远了。
「是差不多是不死之身,但并不是真的不会死,那个是我亲眼看着死去的,我们甚至动用了我们最不喜欢的方式方法,才弄死了那个人,真的很不容易。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弄死他,可惜我们都错了,我们没那个能力。」那人摇了摇头说道,似乎很不想回忆一般。
「为什么要杀他?只因为他有力量之血?」马超群问道,其实马超群并不想知道所谓的答案,说这样的话,只是表示自己心中的怒意。
马超群知道,好坏,对错,善恶,这些对立的东西,并不象表面上那样容易分辨。事实上,也没人真正可以分辨得清。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杀戮总应该是不对的。可如果危胁到自身的安全,又有谁会认为杀戮是错误的呢?可杀掉敌人就一定是正确的吗?天啊,这种事情自己可想不通,也没人能真正的说得明白。
「呵呵,不是我们要杀他,是他要杀我们,他想把我们彻底杀光,一个不留,我们只为活下去罢了。」那人无奈的说道,看来他对于杀死拥有力量之血的人,也并不是很开心。
「你叫什么?」马超群这才问起对方的名字,倒不是他真的想知道,这个人也许仅仅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是谁,他叫什么名字,这些对自己都不重要。可马超群实在不想再谈杀人的事情,也不想谈那拥有力量之血的人。
「我叫寂休。」那人笑了笑说道,看起来很随合,可惜配上他那鬼诡的脸庞,总让马超群感觉很不舒服。
「奇怪的名字,相信那应该不是你的姓,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姓寂的人,这听起来更象和尚的法号。」马超群说道,因为那个人一边说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在小桌子上写着。
「也许吧,我们都是些想生存下去,并且活得更好些的普通人。也许我们生存的方式没人会喜欢,可那又如何?难道因为别人不喜欢,我们就不活了?」寂休有些低沉,看得出,他的心情也并不好。
「你们似乎对杀人很不在乎?」这是马超群最无法理解的地方,马超群热爱生命,却不会去热爱永不存在的平等,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真正的平等。
「是的,就象老虎要吃肉一样,我们杀人也是为了活下去。」寂休很平静的说道。
「如果不杀人,你们就活不下去?」马超群奇道,这样的说法他还真的从没听说过。虽然风铃子懂得事情很多,似乎多到自己永远也学不完。可马超群知道,对于黑巫教的事情,他了解的也很少。
「是的,我们学的功法必须要两样东西,一个是人的灵魂,另一样是汞,这两样是我们活下去的根本。」寂休说道。
「为什么?再说了,就算你们必须要灵魂,也可以去收集那些怨魂,为何一定要杀人取魂?」马超群不知道为何,今天有些激动,也许这些行为,正是他们不为世人所容的原因吧,可是他们似乎又从没对世人解释过。
「怨魂?那种东西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你学术应该至少有十年了,可你又见过多少的怨魂?我们这些人,每人每天至少需要一个灵魂才能活下去,象我这样的人,有三百多个,我们到哪去弄那么多的怨魂?」
「我只学了一年的术,可我想不明白,为何你们没有怨魂就活不下去?」
「什么?你只学了一年的术?那不可能?」寂休抬起头,惊讶的说道。
「我真的只学了一年,这无关紧要,能告诉我为何你们必须要怨魂才能活下去吗?」看来寂休说的不象是假话,可是他们为何必须要有怨魂才能活下去呢?
「我们修炼的东西有些不同,你修的是灵力,如果一天不修,顶多是没有长进,最了不得是退步一些罢了。可我们学的黑巫术不同,当我们真正入门的那天起,如果一天不修,全身无力,两天不修,人就会失去知觉,三天不修,人就会死亡。而我们修黑巫术的时候,必须要有一个灵魂才可以。」寂休说道。
「也许你会说,那为何要休是吧?」寂休笑了笑,可是他笑的很可怜。
马超群点了点头,他开始的时候就想到了,黑巫教的人一定因为某种原因才会需要怨魂的,否则,就算再残忍的人,也会有休息的时候,不会一定要一天一个怨魂的。
「我是黑巫教徒的后代,当我年满十八的时候,如果还不开始修习,那我最多只能活到二十,我所作的一切,仅仅是因为我想活下去。」寂休说道。
「是谁第一个修这种黑巫术的,真是可恶。」马超群已经大约明白寂休所说的意思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别说是我,就是当代的黑巫老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就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鬼才知道,反正我只是要活下去罢了。」寂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反正自己也仅仅是想活下去。
「我们其实也不想这样,当我们知道有力量之血存在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在努力,也许力量之血可以解开我们黑巫者身上的诅咒吧。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想要请拥有力量之血的人帮忙,用他的血,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