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这些大学生找工作很难的，对门的叶江明毕业几年了都没有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毕业前我应聘过很多单位，财会他们熟练地，要自己人，要我做他们的情人，我没答应，他们就不要我，私营和外资企业部门头头不满意你就可以叫你走人的，我不想当他们的玩物。公务员有试用期，一年，领导不满意，也可以不要你，满了一年试用合格领导就不能不要我了。我们局长喜欢我，从众多省考公务员中选中了我，给我这个试用期的人解决了住房问题，给我配了干部午餐卷，工资上给了副主任科员的待遇，给我联系兼职财会，给了我三万八补缴集资款，他还提前结束了我的试用期，爸，你说局长做这些为了什么？”飞燕老实坦白，将之前没说的集资款的事情也说了。
“噢，我现在知道你们这个表兄妹是什么意思了，这样叫着也好，对你以后有好处，这世界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啊，认你表妹，就是为了掩盖你们的情人关系，对你对他对他们一家都有好处。还给了你三万八的集资款，是补缴这房子的集资款吗？这事你没说，这家伙还蛮大方的，那原来你说这房间里的家具的钱是他借给你的，现在也可以不要还了吧。”老范也关心社会，知道一些潜规则，他理解了飞燕，没有生气，他觉得这男人对宝贝女儿还是很不错的。
“家具的钱是我自己的，不是借局长的，爸，我跟你坦白吧，我没听你们的话，大二下学期快结束时就恋爱了，接受了一个富二代的爱，他是我的大学同届校友，他很爱我，他家也对我很好，他家帮我出了大三、大四的一切费用。我们同居了，他爸爸买了股票，由他负责炒股，我们一起研究，赚了钱，他前前后后分了我15万。后来股市大跌，他不听我的话，死捂着，结果越亏越多。他爸爸公司借银行的钱还不了，他和他爸爸一起去行长家里寻求新贷还旧贷，结果行长女儿喜欢上了他，他爸爸大喜过望，觉得攀上行长，以后借贷就方便了，硬要他跟我分手，硬是要拆散了我们。他很痛苦，同时炒股被套亏了钱他也觉得自己责任大，觉得自己一个男子汉应该拯救自己，拯救爸爸的公司。我理解他，我们友好分手了，其实我当时也很痛苦，情绪低落，两天没上课没吃饭，后来想起你们的告诫，我振作起来，把精力全部用在学习上。我不怪他，怪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股市，怪社会的势利眼。”说起往事，飞燕少了激动，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老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停止了抚摸，他两眼盯着飞燕的眼睛看，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找出她的痛苦，赶跑它。女儿原来还有这样的经历，这个男朋友也是不错的，给了女儿13万，女儿还没出社会，就已经拥有十几万了，他都53了还拿不出一万！唉，自己落伍了，这个时代单靠自己的努力是不行的了。女儿在学好功课的同时，自身资源被开发的也很有价值，没有走妈的老路，这还是值得欣慰的。
“爸，我没听你和妈妈的话，你们怪我吗？我的身子已经被两个男人用了，你们会嫌弃我吗？”飞燕看见爸爸停止了按摩，以为爸爸生气了，以为他心里生了嫌弃之心，她有些后悔现在说出的这些经历。
“嗨，宝贝，说什么话呢，我们怎么会怪你？你恋爱又没有耽误学习，还得了那么多钱，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坏男人，看得出他们都很疼爱你，他们都疼爱你，爸爸妈妈哥哥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来，让爸爸好好疼疼你。”老范深情地抚摸飞燕的秀发，亲吻她头上颈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一路向下。
飞燕被老范亲的有些痒痒的，“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身子也扭来扭去。突然她想起自己还没洗澡，一身脏兮兮的让爸爸这么亲很对不起他。便站了起来，娇笑道：“爸，我得去洗个澡，洗完让你亲个够，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喝酒，吃下酒零食，吃饱了，才有力气亲哦。”
“嗯，好，听宝贝的，要不要我给你洗啊。”想起给飞燕洗澡，老范来劲了。
“你不怕弄湿你一身吗？我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高高大大，不好洗哦。”飞燕这样的理由怎么能阻止老范呢。
“我们一起洗就不会了。”老范洗了澡来的，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凡事开头难，开了头就好了。
“一起洗？这还从来没有过，行，一起就一起。”飞燕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妈妈能爱哥哥，她怎么就不能爱爸爸？新宇和李成武可以享用，老范也可以享用，现在又不是没有办法阻止坏事情发生的年代了。
飞燕从小坤包里拿出药片，用温开水送服了一粒。之后她在厅里将连衣裙脱了，将也脱了，眼光看向老范时，老范已经是精光光的了，他正两眼望向自己，而老范的小兄弟已经抬头挺胸气势汹汹了。
“老范，看什么看，没看过啊，眼睛瞪得像铜锣样大，小时候一直被你看，被你摸，记不得了？来把我抱进去。”飞燕娇羞地一跺脚。
“哎，宝贝，你太美了！”老范屁颠屁颠跑过来，双手将飞燕托起，并在那个地方亲了一口，“嗯，香喷喷的，洗什么澡呀。”但他还是乐颠颠地抱着飞燕跑进了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