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侧身。武涛悄悄的坐起来,去看看,他知道是周琼、
“别动。”周琼说。
武涛惊了一下,又缩进被窝里了。周琼是和衣睡着的,她爬起来时,一脸的倦容。
“你没睡好?”武涛问。周琼没有说话,打着哈欠。武涛马上看到了桌子上的药水,棉签,动动自己的肩膀,感到舒爽很多了。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连对周琼表示感谢。
周琼已经起床了。武涛也想起床。
“别动。”周琼对着镜子在梳头发。
“我要去学校。”武涛说。
“你不能去学校。”周琼说。
“大家都是义务劳动,我不能躲在这里。”武涛说。
“你是病号。”周琼说。
“病号也要去,不然,会让他们误会的。我可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在偷懒。”武涛说。
“我去跟他们说。”周琼说。
“你去说,行吗?”武涛问。
“我是医生。”周琼说。
周琼出门的时候,对武涛说:“听我的,继续休息。”
武涛躺了一会儿,周琼进来了,端着一碗荷包蛋。
“我叔叔每晚很晚才睡,他还没起床,我去了。”周琼说。
武涛肚子也饿了,没有漱口洗脸,赤裸着上身,端起荷包蛋,香喷喷的吃起来。真的好吃,人间美味。
武涛又躺了一会儿,起来了。把衣服像袈裟一样穿着,露出半边肩膀。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刀郎中。刀郎中用惊异的目光望着武涛:“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是病号,你这里是诊所,正常呀。”武涛说。
“你怎么啦?”刀郎中问。刀郎中很憔悴的样子,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你看吧。”武涛耸耸肩膀。
“怎么搞的,你去挑担了?”刀郎中问。
“没错。”武涛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刀郎中问。
“什么时候来的,重要吗?”武涛说。
“周琼妹子呢?”刀郎中问。
“我哪知道,你没说,要我帮你管你的这个侄女。”武涛说。
“你想管吗?”刀郎中嘻嘻嘻的说。
“想!”武涛果断的说。
刀郎中没说话了,到了诊所的药铺间里,武涛问:“你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刀郎中问。
“你舍不得你侄女。”武涛说。
“只是,只是。交给你,不放心,周琼妹子管不住你的。”刀郎中说。
“不是管不管,是服不服管的问题。”武涛说。
“不说这个了,我没兴趣。”刀郎中说。
“你是整天在想着中药材开发的事情。”武涛说。
“嗯,没有研究出好的产品,可以说,就不要搞。”刀郎中说。
“我赞成你的观点。”武涛说。
“唉,难呀,你什么时候把余下的配方给我?”刀郎中问。
武涛想了想,暂时不能把牛皮秘方全部交出。他说:“刀大哥,我曾经培育成功一株无名果,你可以去看看。”
刀郎中高兴了,忙问在哪里。武涛告诉了他地址,在一个小山洞里。
哪知,武涛刚说完,刀郎中就去了,诊所里留下武涛一个人。
“刀郎中在吗?”一个女子的声音。
武涛正在墙壁上的一些中药材图片,扭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那位受过虐待的女子。现在看到的女子,明亮多了,清洁多了,露出了她本来的俏丽模样。
“刀郎中出去有事了,我也是在这里看病的。”武涛说。
“我认识你,见到过你。”女子说。
“哦,你上次来诊所的时候,我在这里。”武涛说。
“你也是我的恩人,是你,帮我在反应情况,我才有今天的清静日子。”女子说。
哦,她知道了,武涛感到一阵温暖。
“你现在还好吧,看你的样子,很漂亮的样子了,我们很高兴。”武涛说。
“谢谢了。刀郎中一直来没收过我的药费,我给他送来一只鸡,你们一起炖着吃了吧。”女被子说。
“你留着自己吃,给孩子吃。”武涛说。
“家里还有,农村里,没有别的好东西,土鸡土鱼是有的。”女子说。
“好的,我一定转告给刀郎中。”武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