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怎么前头是红色的,坏了,坏了,怎么毛丛里痒痒的。
至少用肥皂洗了上十遍,把的表皮洗坏了,这个时候,真的火辣辣的了,红得要渗出血一样。
武涛脑袋一晃,必须要去看医生治疗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在担惊受怕中过了一晚,第二天,是春节初一,按照农村的习惯,各家各户要互相登门拜年,带来新春的祝福。
武涛把自己捆在房间里,看着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告诉婶婶,他感冒了,头疼,所以要休息。
农村里,大年初一,是不会去看医生的,要图个吉利。
好不容易挨过了大年初一,到了初二,武涛对婶婶说,“感冒好多了,要去县城走走。”
婶婶问,“去县城干嘛?”
武涛说,“认识一个女的,去她家看看。”
婶婶乐了。大年初二,是女婿上门的日子,武涛要去女的家里,好事,好事。武涛的婶婶马上为武涛去准备礼品。
武涛的婶婶心疼起一对好酒给了飞匠。
武涛说,“不用准备礼品,带了红包就够了。
武涛乘车来到了县城。
县城的人大都去过节了,街道上冷冷清清。县城很有过节的气氛,大红灯笼,盆景盆花。武涛无心欣赏,直奔人民医院而去。
怀着极其忐忑不安的心情,用了一个化名挂了号。
把衣领拉得高高的,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幸好,这个日子来就诊的,很少很少。在泌科,就是武涛一个人。
进了诊室,里面是个女医生,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三十多岁。令武涛心情放松了许多的是,女医生一脸的和悦,白净的脸上,流露着丝丝招牌式的微笑。一身白大褂,像新换过一样,洁白干净。
也让武涛有点害羞,等会,难道要展示在他面前?
她坐在诊桌边,看着武涛进来。
武涛进去的时候,向女医生问候,“新年好。”
“新年好。”女医生的声音脆脆的,极其富有磁性。
武涛把本子递给女医生。武涛在看女医生的一瞬间,看到了她胸前的超级饱满。隆起部位,几乎占据了半个桌面。
“哪里不舒服?”女医生问。
“撒的那里。”武涛说。武涛声音很小,低着头。
“哪些不舒服?”女医生问。
“我也谁不清楚。”武涛说。
“看看。”女医生说。
果真是她看。
女医生站起来,大胸在武涛的眼前掠过。她把门关上,说,“到里面来。”
武涛到了里面那间屋子里。
“躺倒上面去,解开裤子。”女医生说。
武涛躺倒了那张窄窄的有点高度的病床上,解开了皮带。
女医生带好乳黄色的皮手套,很娴熟的把武涛的裤子褪下,把褪下,武涛的就在她的眼光中。
武涛的心理突突突猛跳,喉咙也干了。
女医生伸出俩只大拇指和食指,捏起武涛的,仔细的看着。
“你是不是有手,迎的习惯?”女医生问。武涛很喜欢女医生的嗓音。
“没有,前天晚上洗澡,洗了很多遍。”武涛说。
“你看,把表皮也洗坏了。”女医生说。
女医生继续捏住武涛的那个玩意儿,左看看右看看,还在摩挲着。
武涛看看女医生,哇塞,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医生的胸部曲线是巨型的,女医生的脸色在窗外射进的阳光里很是白嫩。
武涛的那玩意儿竟然开始充起来了。
“没什么呀?”女医生嘀咕着。
武涛很清楚的听到了女医生的这一声嘀咕,心理却有巨石放下。
女医生还在捏揉着,武涛的玩意儿已经挺立如猴子峰。
“没什么,只是表皮坏了。”女医生说。
“哦,那就放心了。”武涛说。
“你去找小姐了?”女医生问。
“没有呀。”武涛说。
“那你为什么不放心?”女医生问。
“我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时候,拿错了毛巾,擦了身子,心理就不舒服,感觉那里痒痒的,辣辣的。”武涛说。
“你是心理作用。”女医生说。
“可能吧。”武涛说。
“起来吧。”女医生说。
女医生取下手套,出去了。武涛爬起来,那里,还挺着,他穿好裤子,一看,还撑得老高。于是,在为了转移注意力,在诊室里跳来跳去。
武涛还没过来,诊室里传出声音,女医生好奇的来看看。
武涛青蛙一样在跳着。
“你还在干什么?”女医生问。
武涛马上停下,弯着腰,红着脸。
女医生格格的笑了,问,“你还没找女朋友?”
武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