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武涛好过了,现在,我要追求田芬,他应该拨刀相助。
飞匠笑了,满意的回家去了。
飞匠一清早到了武涛家里,看武涛回来没有。武涛的婶婶告诉飞匠,武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到他的以前的同学那里去了。”飞匠马上为武涛打掩护。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武涛的婶婶问。
“不知道。”飞匠说。
“你要说实话,武涛是有工作的人,不要乱来。”武涛的婶婶说。
“他没乱来呢。”飞匠说。
飞匠正要离开的时候,武涛的婶婶拉住飞匠:“你告诉我实情,我这对好白酒送给你喝。”
飞匠一看,一对没有开封的好白酒。看牌子,西凤酒,名酒。坏坏的飞匠心思骨碌一转,如果得到这对白酒,去田芬家的礼物,就解决了。
飞匠拿起白酒看着,心里在矛盾。
“你家里人不喝?送给我?”飞匠问。
“家里有自酿的土酒,瓶装的白酒,最好是当礼物送人,自己喝了,可惜。”武涛的婶婶说。
“你一定要知道武涛在哪干嘛?他已经长大了。”飞匠说。
“长大了吗?就是你们这样的年纪,最不放心了。”武涛的婶婶说。
“你是担心,武涛到处采花?”飞匠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们不懂事,被女人迷上了。”武涛的婶婶说。
飞匠哈哈哈大笑:“有那样的好事,有没有,我也想被迷上。”飞匠说。
“你们呀,不理解做长辈的苦心。”武涛的婶婶快要哭了的样子。
飞匠动了恻隐之心。
“你们这样的年纪,马上要娶妻子,做父亲了,如果和结过婚的女人在一起,像样吗?”武涛的婶婶说。
“婶婶这句话没说错,我现在就想找女朋友,想结婚了。”飞匠说。
“这就对了吗,这才是走正路。”武涛的婶婶说。
“我今天就要去相亲。”飞匠说。
“太好了,婶婶支持你。”武涛的婶婶兴奋的说。她知道武涛和飞匠是一对油盐坛子,要分裂他俩。
“婶婶,你知道我家现在很困难的,连像样的礼物也拿不出手。”飞匠说。
武涛的婶婶拿着白酒,摇了摇。
飞匠终于“出卖”了武涛。
武涛和二嫂在小旅馆深度缠绵后,累了,但缠绵得不想分开,又紧紧的抱着,把二嫂无限次的抚摸着,久久的在她的圆润乳,之峰上体会风光他俩还胶粘在一起,一直到武涛的婶婶来到了小旅馆。
飞匠提着那对西凤酒,兴冲冲地往田芬家里去了。
大年三十,集镇上的大部分店子已经关门了。田芬也早早的关好店子,回到了家里。田芬的哥哥也在家里。萎靡不振的缩在家里。
飞匠不是个害羞胆小的男子,一进门,就爽朗的对着田芬的父母喊道:“叔叔,婶婶好。”说完,就把那对西凤酒放到餐桌上。
田芬脑袋上披着一块毛巾,正在土灶那里烧柴火。一只大砂锅,盖着锅盖,冒着热气,武涛闻到了气味,那是在煮猪食。
“我来烧火吧。”飞匠对田芬说。
“你去陪我的哥哥说说话,他心情很不好。”田芬说。
飞匠马上去了田芬哥哥的房间。房间里还洋溢着新婚的气息,大红喜字还贴在窗子上,新婚对联还没有撕去,室内的家具还是崭新的,被卷上的鸳鸯戏水,活灵活现。
“怎么啦,兄弟,愁眉苦脸的样子。”飞匠问。
“妻子跑了,高兴不起来。”田芬的哥哥说。
“跑了就跑了,天涯无处不芳草。”飞匠说。
“我很爱她的。”田芬的哥哥说。
“你既然爱她,她为什么要跑了?”飞匠问。
“她说,她真正体会到了一回做女人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她应该是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自卑呀。”田芬的哥哥说。
飞匠脸上一阵麻辣烫,他不敢看田芬的哥哥。
飞匠感觉到了,那个男子就是武涛,而武涛,是飞匠“介绍”的。
“说明你们没有缘分,继续寻找吧,总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你。”飞匠说。
“我不能给女人带来感觉,我连自己的妻子也抓不住,我还去抓别的女人?”田芬的哥哥说。
“你失去了自信?”飞匠问。
田芬的哥哥竟然伤心地哭起来了了。
“我有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