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她也全身酸疼。热水淋过她的肌肤,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有着几道浅红色的爪印。她的那里,感到隐隐作痛。圆白的大腿两侧,竟然是几道牙齿印痕。
她使劲的擦着,想把印痕擦去,但越擦越明显。这可怎么办呢?要是老公知道了,会伤心的。
她的泪水刷刷流下来了。
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她不想睡觉了。许三清在打着粗大的呼噜。
她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天亮。
她虽然与安定有着婚外情,但她不讨厌安定。安定温柔,体贴,会博得女人的欢心。
眼前的许三清,简直就是牛,狗,禽兽。
她最喜欢的是老公杨工,有劲有力度又温柔,称得上完美。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秀桃就离开了房间。
她急着想回去了,想回到老公身边。她把许三清的纸条拿出来看看,要是许三清不兑现承诺,怎么办?难道,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来,来威胁许三清?那不行,我秀桃还怎么做人?
秀桃感到脑袋一哄,做快了,这个事情做快了,太快让许三清占到便宜了。
如果,秀桃承诺,许三清把学校的围墙修理加固好,再答应和他上床,该是多好的计谋呀。
秀桃感到胸腔里压着一块石头。
她登上了早班车,回到了猴子峰。她特意到商店里买了卫生巾,在老公面前,她要慌称身子来了。她的身子上还留着浅红的印痕。
武涛此时在刘玲家的楼上。
昨晚,武涛杖着酒劲,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刘玲家里。他来到刘玲家的后门,那时,刘玲已经睡觉了。
怎么办呢?武涛有几分酒力了,他摇起了自行车的车铃。他的手指拨动着车铃,每次拨动两下,声音先短后长,好像在呼喊:“刘、、、玲、、、、、、”。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刘玲家的厨房里灯亮了。武涛兴奋得嗓子快要跳出来。当门打开的一瞬间,武涛闪进去了。
就在厨房,就在关门的那一刻,少不了一阵激吻。
刘玲快要窒息了,推开武涛,捶了武涛一下:“忘记我了,这么久不见了。”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这不是来了吗?”武涛喝了酒,兴致很浓。他的样子要把刘玲吃了一样。
“女儿呢?”武涛问。
“去她外婆家了。”刘玲说。
武涛更加兴奋了,哇塞,今晚属于武大哥了。他横着抱起刘玲,故意放慢脚步,嘴里哼着那个什么进行曲,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刘玲格格的笑着。
刘玲脸颊绯红,含情脉脉。她穿着天蓝色的睡衣,尽显女性的柔情,魅力。
武涛把刘玲娇嫩的身子放在床上。
“去,洗洗。”刘玲说。
武涛在刘玲面前把自己瞬间脱得光溜溜的。
“伟大的刘玲,鹰吉尔全部在你眼前了。”武涛伸开四肢,对刘玲说。
“快去洗,莫感冒了。”刘玲钻在被窝里了。
武涛痛痛快快的在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男人,真不知足。刘玲的老公居然抛下这个小娇娘,去抱着枫蜜快活去了。好吧,感谢你留下了刘玲,感谢你,感谢你,请你喝大酒。
武涛在浴室哼起来了。
武涛钻进刘玲的被窝,老虎一般含住了刘玲。
“刘玲,刘玲、、、、、、”还听到了厨房那边的敲门声。
这时,屋子里的灯已经全关了。
武涛心里一紧,在刘玲的耳边问:“谁?”
“陈福,那个面包车司机,别理他。”刘玲小声的说。
“扫兴。”武涛说。
“等会,就会走的。“刘玲说。
武涛继续他在刘玲身上的疯狂,刘玲也低声低吟起来。
武涛再次抬起头,听听外面,果然,没有声音了。
排山倒海般的战斗持续着。武涛就着酒劲,酒力,把刘玲洁白的胴体当做球体,玩起太极来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压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俯身,一会儿仰泳,一会儿潜泳,一会儿推车,一会儿抱佛,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前前后后,后后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