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有点同情起师姐朱芳来。朱芳的眉宇之间也可以看出淡淡的忧思。她先是爱情生活受挫，然后是想当校长的愿望落空，站在她面前的是新任的校长。
朱芳去了省城的医院，医生把她的胸部做了系列检查，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医生下的结论是，胸部很健康，只是不美观。
朱芳问，影响将来做妈妈吗？医生说，难说。丰满型的有时也没有充足的奶水。朱芳问，有没有解救的措施？医生说，除非手术。朱芳不愿意手术，她还是姑娘，担心影响抚育后代。
武涛听刀郎中说过，无名果的根系，有的作用。后来，武涛没有问过刀郎中了。
幼儿园里的幼儿慢慢的接走了，幼儿园开始安静下来。朱芳低眉涵容，容貌楚楚。
武涛一激动，在看到房门不知何时关上了，他抱住了朱芳。
“你很漂亮的，不要这样忧愁。”
朱芳努力的挣脱武涛的拥抱。
“我不是你们男人目光中的目标，别这样同情我。”
武涛一时很尴尬。
“你想去当校长吗？我让出来。”武涛说。
这是什么话，朱芳更加受不了了，她把武涛推出了房间，砰的把门关上。
“我在明月餐馆等你，我们一起吃晚餐。”武涛对着房子喊道。
在明月餐馆，武涛找了一件很小的包厢，等待着朱芳的到来。
他担心，朱芳不会来的。
耐心的等待，一直到上了菜，朱芳还没有出现。等会去刘玲那里，师姐你不来就不来。武涛还点了一瓶小酒，自斟自饮起来。
门推开了，朱芳木讷的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没等了。”
“我要吃口味龙肉。”
武涛要服务员上一盆口味龙肉。
“来，给我也来一瓶。”朱芳自己提出要喝白酒。
朱芳沉默着，席间没有过多的言语。当口味龙肉上来后，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她也像邓蜜一样，爱吃这种口味龙肉。
她还一杯一杯的喝着白酒。
朱芳醉了，醉得迷迷糊糊。朱芳一直靠着武涛，步行回到了房间里。武涛在她的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朱芳倒在了床上，武涛为她盖好了被子，准备了一大碗白开水。
武涛准备离开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朱芳会更加认为自己没有女人的魅力。
留下来，刘玲那里会失约的。
武涛决定，留下来陪朱芳。
他在水桶里倒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他掀开被子，把朱芳扶起来。朱芳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歪在武涛的肩膀上。
脱下她的鞋袜，把白嫩的双脚泡在热水里。
武涛没有顾忌什么，为朱芳脱去了外裤，外衣，把她放进了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朱芳醒来了，迷迷糊糊的望着武涛。武涛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子上睡觉。朱芳起床的声音惊醒了武涛。
“我要小解了。”朱芳说。
朱芳的房间没有没有带卫生间，朱芳从床底下摸出一只塑料盆。
武涛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撒声。
武涛还伏在桌子上。
朱芳拍拍武涛的肩膀：“很冷的。”
武涛说，“你没事了吧，我先走了，好吗？”
朱芳不知是什么表情的钻进了被窝，一转身，不理会武涛。武涛心情复杂的慢腾腾的走到门口，他最想去的地方，是刘玲那里。
他听到了朱芳的抽泣声。
武涛在黑夜走向明月餐馆，他的自行车还丢在那里。
到达刘玲的后屋时，一推后门，推不开。武涛心里咯噔了一下，刘玲等得很晚了，生气了吗？
很不是滋味的回到了学校里，全身冻得抖抖索索。今晚，过得很窝囊。
刘玲答应为武涛留着厨房门，她想着武涛晚上过来。陈福喝得醉醺醺的到了刘玲那里，那个时候，刘玲的店子还没有关门。陈福对刘玲要动手动脚，刘玲躲避陈福，跑到了店子外面，但女儿还在里面。
正当刘玲担忧着，陈老师来了，陈老师想着刘玲，回家的时候，还来看看，他来看看是有理由的，他来给学生辅导功课。
“陈老师来了。”刘玲对着店子里喊着。
陈福见来老师了，灰溜溜的走了。但送走了酒鬼，迎来了“痴汉”。
陈老师坐在刘玲家的客厅里，就是不走。
刘玲的店面也不关门，陈老师在，她就不关门，还亮着灯，第一次，晚上还在开门做生意。
没办法，刘玲答应陈老师，“我考虑考虑。”
陈老师离开后，已经很晚了，武涛也没有过来。没有过来也好，要是碰上了陈老师，场面会很尴尬的。
也许是，武涛看到了陈老师在这里，所以，没有进来了，再解释吧。她还担心酒醉鬼陈福会来，所以，关好了门窗。
武涛失眠了。